合夏婉葵行凶之人。
为同一人!
李衔清的话无疑让他更加确认此推断。
令池砚舟去会议室内继续面临软禁,金恩照前去盛怀安办公室汇报调查情况。
“股长,泄密之人或为警员。”
“是吗?”
“少佐遇袭当日枪械一直搜查不到,极可能便是由警员携带入场。”
最早便认为是两人配合。
如今夏婉葵锁定。
另一人是谁?
此刻也算是有了眉目。
“有嫌疑人吗?”
“刘功今日提供四名嫌疑人,但属下认为其余人也不可排除,或许对方行事小心谨慎,刘功并未察觉。”
“你认为该如何调查?”
“首先第一日与今日同在厚生会馆内执勤的警员,可以放在怀疑范围内。”
“这个重叠度很高。”
“但第一日因有高官在场,能进入演出厅内的警员并不多,很多警员根本就没有进入演出厅的机会,也就不可能将手枪交给夏婉葵。”
“不能藏在外部由夏婉葵自取吗?”
“当时夏婉葵事忙,关注度都在她身上,还有记者同行后台进行采访拍照,她没有单独离开演出厅的机会。”
“查!”
“是。”
“此事不可暴露。”
“属下明白!”
警员中出现潜伏人员导致少佐遇袭身亡?
这可不是好发现。
第一日在演出厅内执勤。
且今日还去厚生会馆负责警戒的警员。
便是重点怀疑目标。
当金恩照开始着手调查时,池砚舟反而第一时间被排除。
因为他第一日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入演出厅。
且全程同李衔清在一起。
根本不曾分开过。
甚至于演出厅枪响之后,他都和李衔清一同埋伏,等金恩照找到他们时,已经过去许久。
当时手枪可能早被夏婉葵同党收走。
因此后续搜查手枪时也无收获。
池砚舟清白自然肉眼可见。
此事之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第一天夏婉葵暗杀特高课少佐,池砚舟真的毫不知情。
手枪何人提供更是满头雾水。
一个国党。
一个红党。
才会出现两次非同一人的情况。
特务股显然没掌握两党合作执行任务的情报。
存在误判是很正常的。
且厚生会馆内执勤警员非常多,将会议室内挤得满满当当,现在搜查夏婉葵正是用人之际,你能软禁多久?
金恩照将可疑人员继续软禁加以调查。
其余人放行。
让参与搜捕夏婉葵的工作。
这些警员都见过夏婉葵本人,无需照片便可进行搜查,应当是搜捕主力军,岂能压着不用。
重获自由池砚舟不惊不喜。
不少警员也是如此,自身清白何须有劫后余生之感。
“李叔。”
“没事了?”
“本来也没事。”
“跟我去搜查夏婉葵。”
“好。”
谁能抓到夏婉葵那功劳自是不必说。
李衔清并非没兴趣。
只是他旧疾缠身,真遇到反满抗日分子,说不好是喜是忧。
索性一直在等池砚舟。
两人一同行动好有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