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柳滦现身,池砚舟清白。”
“股长担心他为救人而来?”
“可能性不大,权当谨慎。”盛怀安认为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试探上当。
柳滦撤离。
池砚舟被捕。
在柳滦重新现身的这个时间段内,你如何判断池砚舟面对酷刑审讯,是否开口?
得知进入陷阱,柳滦撤离失败。
池砚舟应当心理防线崩溃。
哪怕能死守组织秘密。
却也大概率会承认身份,只求走的干干净净。
如此情况,柳滦再回来无异于平白无故送命。
没有意义!
如此方式救人,红党组织未免太过冒险。
既要确保池砚舟未开口。
还需保证柳滦面对审讯守口如瓶。
谁敢作此保证?
警察厅特务股刑具岂是浪得虚名。
此刻只是谨小慎微罢了。
池砚舟被人从病床扶起,坐在医务室提供轮椅之上。
被推进审讯室中。
脸色苍白如纸。
房间内最为引人瞩目的便是柳滦,金恩照目光都率先落在其身上,池砚舟也不必例外。
同志!
被折磨的凄惨不堪。
见状池砚舟心坠谷底。
好在他脸色本就难看,倒不显异样。
“你如果不想看到他遭受酷刑,不如就实话实讲。”陆言上前对池砚舟说道。
柳滦目光落在池砚舟脸上,许是想将面容牢记。
“属下就如此遭陆主任记恨吗?”池砚舟反问。
“回答问题。”
“陆主任想我如何回答?”
“明知故问。”
“真正的反满抗日分子陆主任不审,老是盯着特务股警员不放,怎么陆主任是反满抗日分子帮凶不成?”
面对方才对自己用刑之人。
池砚舟怒意难忍。
柳滦闻言眼底欣慰。
知他是故意为之。
是块璞玉!
“陆主任干脆再将我捆绑于此,让你审讯个痛快,看监视工作出现失误一事,如何向股长、科长等人交代。”
听闻此言陆言去看金恩照。
必然是他告知。
金恩照面色不改。
事实如此,我可曾添油加醋?
“陆主任新京高材生,想来股长、科长乃至于特高课课长都会给些照顾,也不必如此焦急,看谁都像是反满抗日分子。”
池砚舟牙尖嘴利,嘲讽之意甚浓。
金恩照听的心有喜色,强忍笑意。
柳滦心底更是无憾。
自己手动将轮椅推至柳滦身前。
池砚舟仰头看着他,口中说道:“你干脆听陆主任的,指认我是同党,你死也不亏还能拉我一个垫背,陆主任也算是为你们组织做贡献,日后寻个退路倒也有去处。”
“少胡言乱语。”陆言喝道。
寻反满抗日分子做退路。
此言诛心。
饶是陆言也不可无视。
柳滦眼帘低垂,落在池砚舟眉眼之间。
二人目光交汇。
似有千言万语,却俱是无声默剧。
“同志你好。”
“同志你好。”
“为何回来?”
“为国为民!”
脑海之中假想对话戛然而止。
陆言上前将两人打断。
挥手示意金恩照把人推走。
金恩照心想你凭什么命令我,等盛怀安点头他才上前。
刚将池砚舟推出审讯室大门。
便听得其内响起惊呼。
陆言喊道:“叫医生。”
再看柳滦,片刻之前头部向后重重发力,磕在木制十字架之上。
钝面极其难以致命。
可柳滦对后脑结构较为了解,受创部位不偏不倚。
医务室方才救治池砚舟的医生奔跑而来。
蹲在地上进行抢救。
最后无奈起身对盛怀安摇头。
柳滦自尽!
他本可直接自杀。
却硬受残酷刑法。
因他想见池砚舟一面,亦想让日伪见识信仰之力!
如关北之人有。
似柳滦战士更多!
1938年1月10号,农历腊月初九。
宜:结婚、打扫、搬家、动土、栽种、入殓、修坟、成服、开光。
忌:出行、合婚、开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