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党!
只此二字,价值千金。
较难用言语准确表达其真正含义,但所表现的精神、信仰早就刻骨铭心。
能跳过观察、预备阶段成为党员。
组织方面算是特事特办。
却并非违反纪律规定。
火线入党乃是章程之内合法合规的手段!
虽是好消息宁素商却并未打算专门通知池砚舟,其实按理讲应当专程通知,重要程度只高不低。
可偏池砚舟乃是潜伏人员。
如今见面虽风险不大,却不可养成大意习惯,若无必要应当避免相见。
因此宁素商做主等待下次因工作见面时,再将好消息告知。
池砚舟确实不知今日有此等好消息,他从地德里离开回到家中,得见徐南钦愁眉不展。
徐妙清坐在一旁神色同样不悦。
“可是诊所遇到什么麻烦?”池砚舟开口询问。
徐妙清率先出言:“诊所方面一切都很顺利,而是香坊区店铺转型线香成品销售一事。”
“有何不妥?”
“前些年生意不景气将货运队伍解散,给了众人一些遣散费用,让他们别处谋生,如今听闻家中又要重启销售货运队,便想继续前来工作。”
徐南钦顺势开口:“本就是知根知底的老人且也用着顺手,可偏妙清不愿重新令众人回来,而是想要招聘新人负责。”
“我自然明白早年伙计更值得信任,可隔行如隔山,此番护送为辅销售为主,显然很难完美胜任工作。
其次香坊区线香成品销售生意本就不大,根本无需太多人参与其中,再令众人回来成本如何把控?”徐妙清据理力争。
其实看似徐妙清处处为生意着想。
实则她考虑的乃是池砚舟。
因徐妙清此番已经猜测到池砚舟身份,那早年于密林之内救起他时,货运队伍成员都在其中。
且他还同大家相处几年。
若农乐童照片被众人看见,虽不至于立马联想到池砚舟,但总归是有风险。
因此徐妙清严词拒绝自己父亲招收旧部的想法,不可预留隐患。
其实池砚舟也立即反应过来徐妙清深意,心中也在考虑此隐患究竟有多大?
首先当日被救时憔悴不堪,命悬一线。
十五日逃亡生涯导致脱相。
蓬头垢面,真容难辨。
乃是回到徐南钦家中方才清洗,若说真有人能认出,徐妙清、倪凤岐是首位。
货运队伍成员真不见得。
且警察厅、宪兵队方面都认为农乐童已死。
只怕也不会再利用照片搜查。
池砚舟心态与此前略有不同,经历郑可安、郑良哲父女一事后,对此问题看法不似先前。
于是他出言说道:“人员确实不需要那么多,为控制成本少要点人便可,伯父也能从中挑选具有销售能力的伙计,岂不是两全其美。”
徐妙清见他居然同意。
一时间心中疑惑不解,莫非自己猜测错误。
早前警察厅挨家挨户搜查农乐童照片,与池砚舟并无干系?
“如此也行。”徐南钦觉得这确实是个办法。
见池砚舟本人都不拒绝,徐妙清当然顺势各退一步。
回到房间之内想要询问,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池砚舟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得此眼神徐妙清便不再纠结。
只要没有所谓隐患便好。
池砚舟心中感动,为保护自己她据理力争,甚至胡搅蛮缠。
气鼓鼓的摸样着实可爱。
“你笑什么?”徐妙清见他嘴角带笑,出声询问。
“笑你可爱。”
“肉麻!”嘴上说着肉麻,偏喜色难挡。
默契让徐妙清明白此言深意,池砚舟便是农乐童。
这是他向对方坦诚的第一步,虽仅此一步却至关重要。
农乐童经历徐妙清此前调查知晓,此刻走上前来伸手拥抱。
池砚舟同样将她拥入怀中。
她用这个方式告诉池砚舟,你现在又有新的家人。
心照不宣的表达,便已经让两人压抑的心得到满足。
后默契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各自上床休息。
接下来几日警察厅特务股没有新任务安排,密码破译工作陷入僵局,特高课方面同样不得进展。
金恩照便带领他与杨顺等人,沿街盘查。
却也是没有收获。
今日金恩照让他们自由活动,池砚舟带着杨顺躲在茶馆里,忙里偷闲一日。
晚上刚回到警察厅准备报到收工,谁知金恩照神神秘秘跑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