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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1 / 2)

钟赤偏开头伸出左手大方亮出来给孟竺看,知道自己手上的伤一直都是一个隐患,如果今天不彻底地打消孟竺的猜测,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不确定的隐患冒出。

到那时,各种猜测如洪水倾来,他就是想堵也要顾及自己那时,还有没有现在的能力护住她了。

孟竺也没有想到钟赤他会这么干脆的就亮给自己看,难道真的没有什么,虽然心里打消了大半怀疑但孟竺身体向前看的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

孟竺的手掌出现在钟赤的手背前,显得格外娇小,钟赤张开的手心上是孟竺无处安放的手。

如果不仔细看倒真像是两个人的手重合到了一起,握紧,钟赤的手心包裹着孟竺的手。

空荡荡的休息室,听见孟竺呼吸加重紧接着是惊讶中带着些许心痛的叹息:“嘶,你这些伤都是怎么弄的,这么多。”

之前孟竺都没注意到钟赤的手,都是远远地看一眼后很快地就收回眼神,一直都觉得他的手应该也会像他这个人一样金贵,就算不是白嫩如豆腐,也该是像青竹丝般有韧劲。

却没想到是个虎皮凤爪。

客观来讲钟赤的手还是很好看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只是有些过于苍白,青筋脉络明了可见,只是远不止这些。

如果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钟赤的皮肤上有着密密麻麻不寻常的疤痕。

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划伤那么简单,细细淡红痕相互交缠在一起找不出源头,交叉分开又缠绕到一起红痕之间形成了像是一张红丝网,不放过任何的一处死死地附在钟赤手掌。

“烧伤。”

钟赤见孟竺看的差不多,就收回了手掩盖在袖子之下。

不想再吓到她,于是缓和了语气轻声说:“没关系,已经不痛了,发生在很多年前,现在对生活也没太大的影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揭开你的伤疤的,多年之前是在你的小时候吗?”孟竺看着钟赤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没有想到钟赤他还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小时候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这种疤也咨询过了,修复不了,我觉得无所谓。”钟赤还在那边向孟竺解释,让她别紧张。

孟竺却还是放心不下那密密麻麻的吧,几次眼神飘过最后都不自觉回到他的手上。

“孟竺,你不觉得你这个语气是在关心我吗?”钟赤说出的话带着笑意溢出。

孟竺立马回头,假装动手收拾起桌上吃完的饭盒,语气凶巴巴的:“这是你的错觉,老板。”

“从刚刚开始,您的临时助理已成功上岗,刚刚只是做了助理应该做的事情,我这小破房子一般的小心脏禁不住你吓。”说完孟竺自己也觉得说服力不大,于是自觉补充了一

“好吧,我承认是带着些许关心,但仅仅停留在我们的这不太熟的朋友关系上,望你知道。”孟竺解释完,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最后还是钟赤收的碗筷,因为孟竺被钟赤派去剧组场务那里领东西去了。

从场务那里回来的孟竺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盒:“钟赤也没说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倒也不重,会是什么东西呢?”

就当走到休息室门口,刚好跟打开门的走出的女人撞到了一起。

孟竺心一慌差点脚滑当场来了个一字马,还不忘稳稳地护住手中盒子:“你没事吧。”

面前这个美艳女人带着夸张闪钻墨镜,起初看都没看都没看孟竺一眼,用手理了理自己那一头张扬的红头发,还不忘挑一挑自己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刘海。

白色流苏一大片一大片像白叶窗的叶片一样布满黑色亮面皮衣,棕色格子短裙下白色堆堆袜配红色小皮鞋。”

好潮好潮,在这一刻孟竺差点以为是拖家带口的肥羊卷来找她了,潮得孟竺感觉自己风湿要犯了。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吓我一跳,真是倒霉。”等到言妮扶稳自己假发,才看到原来自己面前还站着一个人啊,心想还好只是撞一下假发没歪,不然现场掉假发就像泼了一大盆鸭血在地上。

把所有一切倒霉归咎于在剧组遇上了钟赤,真是一遇上钟赤就没好事。

孟竺手上还拿着盒子不放,注意到眼前这个红头发女生挑了一下眉取下墨镜,满脸疑惑地看过来,开口问出的第一句话就问到孟竺了。

“你是哪个?莉莉还是珠珠啊,又来一个新面孔找钟赤,啧,咱们这钟大影帝的休息室就是不一样,热闹是真热闹。”言妮扫着看了孟竺一眼转向自己的新做的蜘蛛网美甲上。

孟竺一直默默听着,心里震惊地可以裂开一大道东非大裂谷装下她现在满脑子的感叹号,果然即使是身处娱乐圈边缘的小鼻嘎的自己,也总能在不经意之间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

现在孟竺已经能炉火纯青地学会,即使心里像烧开的开水一样翻滚,面上还是像被开水滚过一遍的毛肚已经绷紧了表情管理,甚至还能面带微笑地跟她打招呼:“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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