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很稚嫩,像是小孩子:
“我只能把委屈和不开心,打碎往肚子里咽,固作坚强,那人不在了, 天大的委屈,也不会有人心疼了。"
这是梁奶奶刚去世那年路尧写的。
路尧擦着眼泪,她最近越发爱哭了,要考试了压力也大。
直到某一天,她才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人看到她受伤就心疼了, 也没有人会在发现她情绪不对时哄她,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思,只为做一道她喜欢吃的菜。
那个在她受委屈和不开心时哄她,宠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不过好在她还有爱她的人在世上。
路尧收拾好东西推开房门,对苏辞说:"辞哥,你回去吧,我已经没事了。"
苏辞一转头,见看见路尧那双通红的眼睛,叹道:“记得拿热水敷一下,这样消肿消得快些,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也可以找我,别憋在心里。”
路尧灿烂一笑,道:"我知道啦,辞哥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你快回去吧,久了孟阿姨会担心的,替我跟孟阿姨问声好。"
苏辞点头,又叮嘱几句才往家走去。
房间里,路尧洗了把脸,走到书桌前从书柜上拿出日记本,等情绪缓和些开始写。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笔摩擦纸张的声音。
突然,一张照片从日记中滑落,打破她拙劣的伪装,把她小心翼翼筑起的坚强围墙击得粉碎,将里面脆弱的心暴露无疑。
回到家中,孟心问:"尧尧,怎么样。"
"哭了一场,情绪稳定多了。"苏辞关上房门在玄关处换着鞋子回道。
听后,孟心自语道:“那孩子从小就倔强,自梁阿姨走后,她就好像给自己披上一层层伪装,固作坚强,对外人总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五年都如此,她不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也只是个小姑娘啊!真是,哎。”说到这孟心摇摇头叹道。
苏辞没再停留,从衣帽间收下衣服打算去洗个澡。
流水冲洗着头发,苏辞正想去按沐浴露, 结果滋滋两声响起,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
无奈,只好趁着热水还没用完,加快了洗澡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