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世界很大。
就像那句著名的广告词所说的:“没有不可能”(Impossible Is Nothing)。
因为世界很大,所以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是什么逻辑)
于是当我因在梦中被兔子绊倒而穿越后,我显得极为淡定,只是在我的报复名单上将这只兔子写在第一个。
我上辈子的生活过的很平淡,只是每天从早到晚追逐着太阳而已,我绝不是因为和我的病友一样幻想自己是夸父,追逐太阳是为了解救苍生。把我与他苟同是对我梦想的污蔑,我早过了相信神话的年龄,所以我的目标是那太阳上的黄金岛。(你比他更严重)
于是当我从昏迷中醒来后,极其冷静的接受了自己变成了个1岁左右健康的孩子。这比我以前从另一个女性病友那听来的什么兽穿要好的多,虽然她第二天因为去试验那个跳楼的穿越方法而住进了重症室,但她为理想奋斗精神值得我学习,于是我更加努力,然后过了不久后我也住了进去。
这辈子,我叫朝利和。
父亲朝利良是个小提琴家,据说是因为我曾曾曾祖父是一个吹笛高手,因为仰慕他所以父亲当了个音乐家。虽然我并不明白小提琴与笛子有什么直接联系,你仰慕他不是应该去学长笛,至少外形上比较相似。但我坚决相信他在做兼职,因为他有几回出差寄回照片上背景是南极。你去南极拉琴给谁听,企鹅吗?之后在我追问下,他才告诉我他和朋友在那挖石油,因为有泽田叔叔也就是阿纲他爸作证,于是我相信了。(你竟然信了)
母亲朝利美奈子是个典型的日本女性,对外她是温柔,宽容的。至少她表面那柔和的笑容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不过自从她知道这对我没用后,每回我犯错时迎来的不再是那引人忏悔的圣母笑容,而是几把迎面飞来磨得闪闪发亮的菜刀,让我成功认识到菜刀不愧是只排在折凳后的居家谋杀良器。更主要是她竟然学李寻欢来个例不虚发,让我每回做好的兔子布偶被一刀毙命。
虽然有了菜刀的威胁,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对兔子的复仇。
在别的孩子还在学走路时,我便开始在院子里对着太阳像西部牛仔那样甩着绳子(你在干嘛),直到手抽了筋才回到屋里。
就像传说中有所谓人剑合一的境界,我为了和不知为何出现在我口袋里的绳子达到人绳合一的境界,天天与这条绳子同吃同睡(它怎么吃?),无事时我便与它说起自己的理想,家庭等。它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不管我说是什么它从来不会打断我(它能打断吗?)。于是不久后我就达到了我生绳生,我亡绳亡的境界(你只是在威胁它吧)。我甚至跟它取了个名字——阿八,来纪念我们的友谊。
在认真地研究了附近街道的路型地图后,我便带着阿八进行实地考察。
在经历了几次因为路不熟悉而迷路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并盛派出所,然后再被妈妈领回家挨顿打后,我终于完全了解附近各种大路小路,顺便让我认识了附近几条街的邻居(你到底迷路到哪里啊?)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便出门练习绊人,为今后绊兔子练练级。
于是之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终于成功绊倒了一个人——我的妈妈。
然后第二天我就鼻青眼肿的被送进了并盛幼稚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