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下手了。”我看着不远处拿着军刀的埃里学长,他手中的刀在东方已开始有些亮的天色里依旧带着寒光,印在他脸上现出几分狰狞。
此时他一改之前有些怯弱的样子,那猛然睁大的眼睛,身体像木偶一样诡异地弯曲,还有长刀什么的,简直是柴刀萝莉的翻版啊,我只能在心里这么感叹了,毕竟任何人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在月下看到这场景都会觉得很恐怖的,唉,不过这家伙果然有问题啊。
话说我和这位学长在说完故事后就准备休息,然后学长一脸仗义说他是前辈,就让他先守夜,等过了大半夜在叫我起来轮班,还特备空出火堆的位置,说怎么我也是个女孩子还是要忌讳一下的,然后走到离我起码有八米左右还是看得到火光的树下坐下开始守夜,然后我半夜感到有声响,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恐怖片里经常出现的经典一幕。
“你怎么知道呢?”埃里学长一脸的平静,除了在我睁眼的一瞬间看起来有些惊讶,此时的表情只能用淡定帝来形容啊,一开始迈向我的脚步却停止了,只是站在几米处不动。
“•••••••”看到这个熟悉的场景,我一瞬间有种化身成为名侦探柯南的冲动,差点“真相只有一个”什么台词就出口了,于是我赶紧停下,沉默一会儿,平稳一下激动的心情,重新开口,谁知开头一句竟然是“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
一时间双方都沉默了。
糟了,竟然直接从小灾星跳到大灾星了,毕竟虽然两个人都是走到哪死到哪,但柯南起码是一个一个地死,金田一那家伙是一死死一群啊,就这样来看还不如说真相只有一个呢,可恶,太大意了,这要我怎么再把话接下去啊。
“你怎么知道呢?”正在我纠结之际,还是埃里学长上道,保持原来的姿势用一样的语气又把问题问了一遍,就像刚才我那句话被CUT了一样。
“因为你今天的行动太可疑了。”于是我也极为上道的赶紧用沉重的表情回答了问题,将刚才有些尴尬的气氛再次转向凝重。
没错,就是可疑,热心不是错,但太热心就是错了。又是带我去找水源,又是送药,而且很关心以前的同伴,可能说明很善良,但集合另一件事来看这些让可疑了。
“如果你真有真么热心,你觉得你会对我白天杀掉白兰同学时而没有任何表示吗?”我看了一眼还是站在阴影处的埃里学长,而且他早上在我把白毛打倒在地时,他的神情明明是想上去补一刀,那绝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应该有的表情。
“也有可能是我讨厌他啊?”对于我的质问,他只是想了一会儿,就轻飘飘来了一句,然后又说:“怎么说我们也是黑手党啊。”说道黑手党几个字时他语气明显带有嘲讽感,脸上一下看起来十分狰狞,但之后又开始带着那种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凶恶表情从来没出现在他的脸上。
“是的,不管一个怎么热心的人都会有讨厌的人,想杀掉自己讨厌人其实很平常,况且是在黑手党学校,但•••••”黑手党学校发生互砍情况实在太常见了,我停顿了一下,故意一种神秘的语气接着说:“但你却不知道一件事,而那件事是作为真正的埃里学长绝对不会帮我的原因喔,不知名的‘学长’,你是不知道的。”
“喔?”“学长”脸上突然带有一丝好奇,“真的吗,据我所知埃里•格雷科是一个老好人类型的人,让他做到不帮助战斗中弱势的女孩子这是很难的吧,哪怕你不是输的那一方。”
“很简单,自从我弄毁了药剂科所有人赖以为生命的药剂实验室和毒死了大半用来实验药物的试验品后,所有药剂科的人一见到我就会没有好脸色。”我一脸淡然,那些东西可是害我写了一个学期的悔过书和实验报告啊。
“只是这样的话,埃里君也不会到讨厌你到这种程度吧,毕竟白兰君也做到了这一步。”不知名的“学长”带着一种玩味的语气,“我就是知道这,早上才选择袖手旁观的,这样看来还是要帮你啊。”他扭了扭脖子,自顾自伸展着身子,发出骨头摩擦事咯吱声,但他的动作已没有一开始的诡异感,慢慢变得自然起来,就像是没有加油的机器人一下加了油一样。
“可是,白兰和我做的有点区别。”我看着眼前这活像咒怨里伽椰子第二的“学长”嘴角有些抽,我擦,这还是人吗,比那些喜欢装神弄鬼的幻术科学生还恐怖呢。
“我毁的那次把埃里学长给他弟弟准备了一年作为生日礼物给毁了,那可是他用多种药剂培育的传说中居家必备毒人武器,听说是他准备用他爸妈来试药的,顺便给他那个满一岁的弟弟一个big suprise 的,结果快完成前被我毁了。”说完这些,我看到对面的“学长”听到后笑容有些僵硬,我叹了口气。
想当初我查到这个时我也是这个反应,谁想到一向老好人的埃里学长一辈子最大的梦想竟然是干掉他爸妈,不,现在还加上他那个不满一岁的弟弟时,我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啊。
然后和我一起搜集资料,准备去威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