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还来不及展示我精湛的演技,就被压下台了,后来我还获得了那一届的最佳配角奖,作为总裁判的校长先生说我真是将夏洛克对安东里奥的愤恨演出来了,领奖时我看到白毛嘴抽的表情。
“算了,不说这了,先说说诅咒的事吧。”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转回话题,毕竟现在要找白兰帮忙,再惹怒他就不好了,“我想你只了解我中诅咒之后倒霉的事,但你并不知道我怎么中的吧。”我说完后停顿了一下,果然看见白兰眨了眨眼睛表示好奇,我就知道这丫的只会幸灾乐祸,但为了分析事情真正的原因,于是只好继续开口:“你知道我为了补其它课的学分去修了神秘科的占卜学,那么上回占卜课的事你也应该知道吧”。
“你是说你上回在上占卜课观察水晶球时,老师问你看到什么,你说从星星那儿看到了老师最近要倒霉,差点把老师气哭了的事吗?”
“大概就是那样,可是这事还有后续。”我叹了口气,白兰知道的虽然比一般人详细,但还是不够。
“喔?”
于是我开始讲事情的始末。
那天早上,我为了赶那节课特别起了个大早,出门时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天色只是微微的发白,淡薄的日光只是轻轻的洒下来,如纱巾般轻柔地拂下照亮着地面,斑驳的小石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我走在去占卜塔的路上时只感到风吹动沙沙的声响,寂静的气氛回荡在其中,周围只有我踩在花石路上的啪嗒声,我哼着歌,踏着节奏一步一步走向向目的地。
“请问朝利同学当时哼的是什么歌。”白兰听到这时突然问了我一句。
“是狮子王里刀疤(scar)那首著名的be prepared,很经典的。”
“你唱了一路,包括路过男子校舍的时候吧。”
“应该是的吧,怎么,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继续讲吧。”白兰有些嘀咕,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传出宿舍闹鬼的消息了。
“真是的,你真是太麻烦了,不知道打断别人很太失礼了吗。”
“哎呀,那真是对不起了。”毫无诚意的道歉,那个拟声词更显没诚意。
“哼,那我就继续讲了。”算了,不管他了。
“恩~”
于是讲述继续。
就在我经过占卜塔不远的废旧的钟塔时,却惊讶的发现以前一向被铁锁锁住的大门此刻却小角度的敞开,上面那块禁止进入的牌子也略显凄凉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门里面黑洞洞的一片死寂,什么都看不见,当然这是我趴在门上朝里看了半天的结果,于是我在上课和进去看看的两选择下挣扎了一下,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决定进去这座全校七大怪谈的传说只要进去就会被诅咒的钟塔楼里看看。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诅咒了,我本来以为是占卜老师在你诅咒完她后才诅咒你的,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啊~”
“说什么呢,老师怎么可能这么做,在我说完她倒霉后她就被从天而降的数把冷兵器砸的重伤进了医务室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哪有时间诅咒我啊 。”我瞪了瞪又插嘴的白兰,“而且要诅咒也是诅咒在楼上借教室存放兵器的教官,我只是照实说出了占卜结果啊”。
“喔,原来如此,这才是占卜老师真正的后果啊,学校校报消息来源果然可信度不高啊~”白兰笑了笑,眼睛藏在阴影里,“哪怕威胁编辑得到的也不是很准确的消息~”
“是的”我冲着明明做了坏事还一脸被骗了表情的白兰翻了白眼白眼。
“唉,看来我们只能等会在讲了。”
“为什么呢~”
“因为•••••”我顿了一下,拿出手机,给他示意刚收的短信,“我妈妈要我过去一趟,说要我解释为什么早上把同学脱光了绑在校门上。”看到他有些疑惑地表情,我是能解释道:“我只是想晒晒他们,好让写上的字干掉。”好不容易才用说是行为艺术的理由说服那些门卫大叔,让我挂在上面的啊。
“我在从海口回来后,分头抓住了所有早上报仇的人,有的几个被我绑在一起直接沉尸,从上流丢下去了,按照那几个人重量和游泳的憋气水平,就算绑了20Kg石头也应该还活着,现在可能已经漂流到西海岸了,还有一些被我脱光了泡在白色油漆里,本来想一起丢水里的,可是怕目标太大,只好留着泡油漆了,之后在他们身上用红笔写满‘我错了’几个字,然后就挂在大门上晒干了,接着我去了一趟医务室,就来上课了,本来准备下课就去拍照留恋的。”谁知道被前来视察的九代目爷爷看到了,想到那张“和蔼”的脸,我就觉得肯定会悲剧的啊。
“那你去吧~”白兰笑着向我挥动着他爪子。
“恩。”我站起身冲前面依然上着课老师点点头,正转身准备走得时候,我回过头对仍然一脸悠闲地开始看着甜点菜单的白兰说,“白兰同学,你不用看了,我刚才来之前顺便去了趟食堂,听说今天的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