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整个人虽说发黑,但也是湿淋淋的,就像在爆炸中逃生,黑了,于是跳到水里,但为什么还是黑的呢?
不过他竟然没换身衣服,就这样狼狈地来见我,难道他不知道我会因为这件事一直嘲笑他直到学期末吗?看来在那之后应该还发生了一些让他连换衣服都没时间的紧急事件,就来见我了。我渐渐停止了笑声,想道,他应该有线索了。
“你笑够了”白兰看着我眼神平静地说,“还用不用给你时间在笑一下?”说道这,他对我优雅地露出了一个嘴角上扬15°的微笑,语气平淡而且有礼,仿佛一个绅士在提出一个因为关切的意见,虽然他头上的血和身上的水正在一起顺着明显被烧过的衣服边沿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
“额不用了,谢谢。”看到这样不同寻常的他,我流下冷汗,觉得在笑下去太不厚道了,只能讪讪道:“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包扎一下吧。”看到白兰明显没有移动的意向,我只能继续开口道:“在这座建筑里,那个诅咒的效力是降到最低的,凭你的身手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果然,这才是朝利桑坚决留在这的原因吗?”听到我的话,白兰似乎有所领悟,然后整个人从一开始的肌肉紧绷的防守状态放松下来,眼睛里开始带着点感情,微笑再次换成玩味的笑容,“那么等会请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吧。”
“嗯,我会的,还有”我顿了一下,“而且这也不是我留在这唯一的原因。”
“你出了这个门左拐,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就是浴室了,而衣服,在这里的柜子就有,你自去拿。”我指了指这件房间角落的衣柜,然后拿起手边的急救箱递给他,“等会出来,我给你打点抗生素”。
“好了,一切等你出来再说。”我抓着他的左手臂利落地用力一拉再快速把骨头接回来,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腿你自己弄吧”。
“好吧。”他看了我一眼,活动了一下手臂,拿着急救箱就走向门外了。
“嗯。”
看来事情还是有些严重,连不管是实力还是运气都很强的白兰也没逃过这个莫名的诅咒,再加上那个诡异的梦,真的复杂了,我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