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着讲吧。”在趁着白兰受伤的时候用绳子鞭打他一顿,怎么说呢,喔,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
虽然我因为等会还需要他帮手的情况下,不能下重手,但把他那张脸打花还是行的。于是我暴躁的心情也平静下来了,看着对面脸上再次添了新伤显得有点阴沉的白毛君,我这么想到。
果然适量的运动才是疏解郁闷的最好方法啊。这三天在这座建筑里,睡眠严重不足和那让人崩溃的梦境的确让我有点神经质了,连我有时候都会控制不住情绪。
“之后,我因为报复那些学长,把他们脱光刷油漆挂在学校大门上,刚好被来视察的九代目爷爷看到,这个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想到那语气温和却总可以无意识就阴我一把的长辈,我表示胃很疼。
“难道是因为这~朝利桑才被罚去禁闭室的吗?”刚挨打反抗无效略显沉闷的白兰一听到这,眼睛一下亮起来,显然是对后面的事情有了兴趣。
“额,其实不尽然,至少九代目爷爷没说啥,而且他和那群门卫大叔一样相信我关于是行为艺术的言论。”我停了下来,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份学校最新校刊,翻到那页关于标题为“欢迎彭格列九代目前来视察”的彩页上,我指着那张下面那张占了左下角小篇幅的照片说。
“我说那群学长是为了艺术而自愿献身的,仿照耶稣受难,主题是白色身体与红色错误的相对结合,是运用古典自然美和现代抽象融合的思想。之后他很欣慰于学长们奉献的精神和我对于艺术深度理解,于是高兴地拉着我以那些学长挂门上为背景合了张影。”
照片上,笑的一脸和蔼可亲的九代目爷爷亲切地拉着带着僵硬笑容的我站在中间,旁边围着同样笑容灿烂露出白牙齿的几个门卫大叔,其中一个还对着镜头比了个“V”字。而背景的那几个挂在铁门上,浑身涂白而且用红笔写着我错了的学长,他们被挂的姿势各异。想当初我为了跟他们摆个造型还是很花了点功夫的,于是他们现在很上镜啊。
但不知为啥明明应该被我打得昏迷了,现在仔细看看,那些学长眼角照相时眼角还带着几滴泪水的痕迹,不,这肯定是我的错觉。照片旁还有一行小字写着是,九代目与同学们亲切合影。
“总觉得很悲惨啊~”白兰看了照片,先是愣了一下,之后笑眯眯地来了一句,“他们在这个学校算是完蛋了,会被鄙视到毕业的~”
“之后我妈知道这事之后,就通知回到教室的我去找她解释事情。路上我又碰到了九代目爷爷,他说找我有事商量商量,于是就拉着我一起去找校长。”我回想了当时事情似乎发生了奇怪的转折,然后继续说,“九代目爷爷告诉校长他决定这张照片放在学校艺术展厅,鼓励以后学生加深艺术修养,然后向往文艺复兴的校长欣然同意了,我当然赞成了。”
“这样的话~他们会恨朝利桑你一辈子的~”白兰笑容有些僵了,“你这回做得真绝,你的妈妈不可能没什么反应吧~。”
“怎么可能没反应”我想到当时我妈那让人惊悚的恐怖眼神,和她旁边那几个哭的像被夺了贞洁的少女一般梨花带雨的已经被从门上放下来的学长,我就觉得压力很大,“还能有啥结果,我妈准备严罚,结果顾及这九代目还在,就换了个故意欺负前辈的名义被罚在禁闭室三天,要我好好反省。”
“在黑手党学校来说,这罚的意外的重啊~因为你没杀人也没伤人”白兰一副调侃模样,“虽然从某方面来说,朝利桑毁了别人的人生~”
“算了,这个问题先不说,我真正要说的是接下来在禁闭室火灾的事。”
“好吧~我的到的消息只有禁闭室大火,听说是爆炸引起的~”
“的确。你知道禁闭室里面只有一套铁质桌椅,墙上除了扇带着窗帘的一平米的钢化黑色玻璃和对面的铁门就啥都没有了,连灯都没有,这样是为了给学生提供一个完全与外界没沟通黑暗无声的环境来达到惩罚作用。”我先介绍了一下环境,再说。
“禁闭室的惩罚一般半天就足以让人精神崩溃,所以从来不准备食物之类的,但因为我要呆三天,所以铁桌上有放好的一大瓶水和一盒药剂组特制的胶囊食品,一粒就可以饱肚补充,可以适量补充身体所有需要的物质,这样顺便连上厕所都不需要了,不会产生食物分解得到需要排出身体的垃圾,体内多余的水分也被吸收了。”
“是之前生产出来的新品F12吧,听说还有缺陷,所以没投入大量使用。你妈妈这回真狠,连药剂组的试验品都让你试~”
“我妈一向对我下手非常残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瞟了一眼又开始欢乐的白兰同学,继续说,“本来我觉得这应该算安全了,除了桌上那瓶水,我觉得因该没什么水源可以威胁到我了,结果就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下还是出了问题。”
“八成是那个F12的关系吧~”
“没错。我本来安安稳稳地坐在黑暗里,却在无意间把水碰洒了。没办法,看不到,死物又不像活物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