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确定我和白兰的诅咒是否是风太造成的,但至少在这个时间来到这儿也不是巧合,那么他就掌握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竟然找到了一个关键点,那么接下来就是思考如何从他这里套出这些东西,在黑手党学校哪怕是一个孩子也是不能小看的。
“那么风太,你知道关于这座钟塔的诅咒传闻吗?”短暂的思考后,我问了一个保险的问题。
“学姐是说那个进入这个钟塔的人最后会精神衰弱的而死吗?”被松绑开来的风太,脸上带着天真的表情,“我知道喔。”
“那么你•••”我正在思考该怎么把话题引到纸条上,旁边的有些不耐烦的白兰就直接把我打断了。
“朝利同学~,停下。你有时候就是考虑太多了”白兰冲我打了个切断的手势,对我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啰啰嗦嗦得太麻烦了,这个时候你应该拿出你战斗时候的果决,算了,还是我来吧~”
一瞬间,啰啰嗦嗦几个字的石块就打击到我的心上啊,我只能默然。
我知道在一些事上不够果断,思虑过多的确是我的缺点,但被指明的时候还是会被打击的啊。
于是我退下,看着白兰拉着一张看似和蔼亲切的笑脸,拿出手里的那张羊皮纸递给风太,直截了当地问,“风太君,这张纸是你的东西吗?”
哎呀,一点婉转都不讲啊,如果我是犯人,我肯定不会说的。我在旁边冷眼腹诽,对于他刚才的评价,我还是有所不满。
“咦”风太看到递到眼前的羊皮纸,拿到手里看了一下,对着白兰说:“这就是我的东西,难怪刚才进来的时候,没在盒子里看到,原来被白兰学长拿了呀。”说完还对着白兰笑了一下。
尼玛,竟然直接承认了啊。这要我刚才为了拿到消息而准备满腹说稿都打了水漂啊,而且这不也证明了我是真的太罗嗦了。
等等,这就是他的东西。一瞬间某种阴暗情绪涌上我额心头,想到我那几天所受的罪,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杀了他。
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眼前柔软明净的孩子,仿佛一点风雨就可将他这朵新生的花苞折下。
不行,不能用太残酷的手段,要温柔一点,不然一下死掉就太可惜了。于是我开始边打量着眼前的男孩,边思考应该先从哪里下手,才能维持着时间长一点。
“呵呵~终于找到了啊。”白兰低沉地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打断了我看着风太的目光,转头看着我说,“朝利桑~不要太激动,你没发现你的杀气都吓到风太君了~”
被打断思考的我,才发现这时候风太已经用异常恐惧的表情面对我,那双明亮的浅褐色眼睛里倒映着是我有些失控的表情。对于这样的表情,我歪歪头,觉得还行,不错,吓人是够了。
“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姐姐可不是什么好人。”白兰先是调笑了一下身体开始发抖的风太,然后继续开口:“够了,朝利桑,不要忘了我们第一步是要先把那个该死的诅咒解除,其它的之后再说。”紫色的眼睛盯着我,满是打量和思考,“你先休息一下,你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
在白兰的提醒下,我又有了一种回过神的感觉,这种状态是有点不对。对于比我小的孩子我一向很宽容,虽不像白兰说的是□□,但对着一个外表和性格都可以引起我好感的乖孩子我没可能想到要杀了他的地步,如果犯了错,教训一下就够了。但那股杀意的确来的不正常,而且刚才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天啊,难道是这几天没睡好,导致精神失常。我恢复了平时的淡定(?),随便拉了张椅子,也不管上面的灰尘就直接坐了下来,我要好好想一下这几天的经过。
“好了,不用管她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白兰拉回还看着我的风太的视线,看着眼前的这孩子的表情从惊恐转向思考,白兰更确定了这孩子不简单,眯起眼睛,嘴上带着弧度开口说道:“先说说这纸条是什么,你有为什么要把它放在这里。”
“其实这就是之前老师要求我做的作业。”风太收回思考的目光,表情转为冷静,透露出几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静静地看着白兰说:“我先排名,不,错了,是占卜后,把结果写在纸上。然后根据要求,把它放在全校磁场最不稳定的地方,据我调查就是这个钟塔的顶楼的这个房间。”
“也就是说,是作业~”白兰语调轻佻地重复着作业两个字,手指划过皮纸上的字迹,“那么请告诉我那个课题吧,当然如果不麻烦的话,如果关于那个磁场的问题一切解释就很好了,我觉得朝利桑现在的状态可能不止和你的纸条有关~。”
“嗯,没有需要忌讳的。这回的作业只是简单的运势预测而已。”风太点了个头,就开始解释。
“运势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它在人身上一般是有起伏变化的,也就是说人在有段时间会倒霉,另一段也可能会幸运。但让也存在那种天生运势就极为强大的人,运势的曲线一直就是处于幸运状态,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