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所以说有问题啊。”我一脸严肃地对着风太开口,眼睛却带着嘲讽的意思看着一旁的白毛,我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然后开口道:“你想想,连平常别人说十句他会怀疑九句,剩下的一句还是他置之不理的原因,加上一肚子弯弯绕绕的白兰同学。他竟然会有一天完全认同我的一句明显没有啥证据的话,这其实多么惊悚啊。”
说到后来,我开始运用夸张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来表示我的惊讶之情,极力拉扯着平时有点缺乏锻炼(?)的脸部肌肉,用八十年代日本少女漫画里,明明是惊悚表情却硬说是惊讶表情的脸部特
写来表示我的震惊,然后身体则是手舞足蹈起来。
唉,这可是我在那些戏剧中学到东西,平常除了正式演出,极少有机会表现出来的。那些学长学姐们之前可是连排练都不让我上的,说什么有白兰的排练我就不用练习啥的直接正式演出的时候,像这样想着杀死白兰杀死白兰(?)就够了。
切,我只是在之前戏剧《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彩排的时候,趁着我在扮演神父的机会,把给扮演罗密欧的白兰同学的毒药换成了药剂科的新产品而已啊。为啥排练的就把我安排在另一个时间。
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参加演出的前辈们是故意的,小心我在校长那里告发你们的歧视啊。
而且最后那个白毛不是没事吗,虽然因为拿错药瓶的那位扮演朱丽叶的学姐当场吐了一地的血之后被送到学校的急救室抢救了••••••但,那也不能算我的错不是吗,明明是白兰那货把药瓶给换了啊。
所以,此时是我展示我演技的极好机会。而且校长大人所说的将生活艺术化的名言,我可是时时刻刻记在我的脑海中。
看,我是个多么乖的孩子,哈哈。话说那个严肃的老头子知道后,会不会欣慰地减轻我的债务呢。嗯,这是个好主意,于是我捂着下巴开始思考这办法的可行性。
但作为我话中主角的白兰却相当不买我的帐,在我说到一半,这孩子就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把我打断了。
“朝利桑你够了喔~”白兰看着我阴森森地开口,他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狰狞。显然他对于我拿他开刷极为不满,他带着威胁的语气开口说:“你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私底下解决,但这个时候就不要捣乱了。”一瞬间他紫色眼睛里杀气四溢,目光仿佛刺刀一样刺到我身上。
哎呀,这白毛竟然恼羞成怒了,我带着感兴趣的眼神看着对我阴着一张脸的白兰。要知道自从他鬼畜(?)之后就少见他这样呀,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虚假表情,很少看到他和羞涩相关的感情。
怎么说呢,实在是太有趣了•••~我脸上带着控制不住的笑容,想道。
但真的惹怒他就不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吧。于是我停下了所有的鄙视他的肢体动作,摆正了严肃的表情,然后冲白兰摆摆手,表示我知道了,让他继续。
得到我的回应,白兰这厮先是深深地看了我几眼,然后才准备开始继续说话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光。
哼,这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准备阴我了。
我暗自做好迎接打击报复的准备,可不要小看我久经考验的抗报复能力和感知能力。因为我的敌对方经常是学校以一科为单位的团体呀,任何经过我身边疑似路人的同学都有可能马上转过身来,向我刺伤一刀或是马上一击子弹啥的,而毒药类和狙击类的暗杀更是面对了不知多少了。
唉,没办法,谁叫我崇高的理想不被这些人理解呢?
一瞬间,我感觉到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我在高处所所看到的景色,岂是低处的他们可以领略到呢,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啊。
记得最惨的时候是同时遭到化学组,药剂组和幻术组带领下的三大科联合攻击,虽然反抗过程艰苦,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拿到刀剑组的组长的位置,不能用特权去分散一下攻击,所以在面对连续不断的偷袭加挑战连我也有点疲惫,而当时我还在我妈的逼迫下正和迪诺学长组队中,他的废柴倒霉光环真的给我添了了不少麻烦有没有啊。
但•••我还是活下来了,不是吗。
“其实说起奇怪,还不如说朝利桑~” 白兰冲着我露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然后笑嘻嘻地开口,“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去过学校展览馆吧~”
“因为作为特殊物品摆放地的展馆,应该只在在艺术节开放。而艺术节这种以公报私最好的时刻••••••”
白兰停顿了一下,带着意味深长地表情看着我,然后笑眯眯地说道:“用自由组织节日活动的借口发动集体攻击,这样学校也不好多插手,于是艺术节就成了打击报复的好日子。”
“而我记得每回这种日子,朝利桑总是因为被所得罪的人在你的必经之路上各种埋伏、打闷棍和偷袭的原因,而从来没有准时到达班级,所以你错过了所有班级必定节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