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小时候,其实经常来阿纲家的。而这张桌子,虽然已经不是当年那张小小儿童蘑菇桌了。但和那个时候的,显得一样整洁干净。
因为手上不好使劲儿,所以我的动作很缓慢。而擦拭的行为在第一次的时候,只会让成为滴状的血液,变成大片的块状,占了更大的面积。于是我只能反复地多次擦,而直到我好不容易擦好,里包恩那个家伙也难得没有打断我。
“咳咳。”也许是用上武器还有他有意报复的原因,这次下手意外显得重。
而我这次的咳血情况比以前面对这个婴儿的时候,还要严重很多。当我擦桌子的时候,还是压抑不住喉咙发痒的感觉,于是捂着嘴继续断断续续地干咳。
“有什么事吗。”而当我擦好后,把已经沾满鲜血的纸巾放在口袋里,确定不会露出痕迹后,我才满意了。当抬起头,就看到那个在刚才我擦桌子的时候,难得保持沉默的婴儿,正睁着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听到我开口,他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黑色的眼睛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感情。
然后他似乎微微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拉低帽檐,他开口:“你这个白痴,在擦桌子前,你应该先把口里的血吐出来,而不是像后来那样捂着。”
“这样,你就可以用那只好的手臂,来擦桌子。”他晃了晃一下手臂。
“而在手臂完好的情况下,你绝对可以在你吐下一口血前,就把桌子擦好的。”
“这不比你刚才有效率的多吗。”他的语调还是像以前那样带着鄙视。
“嗯,咳咳我知道了。”听到里包恩的话,我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又做了傻事。
没办法,我刚才第一反应,就是把桌子擦干净,能想到要捂住嘴,也只是记得绝对不能让血再流在桌子上。
“好了,赶快把你的手上擦擦,处理一下伤口。”里包恩看了我一眼,用嫌弃的语调开口,“不然血又会滴在这里。”
“还是说,你想再擦次桌子。”他冲我冷笑了一下,似乎只要我说出肯定答案,他就马上给我一枪。
“好的。”被里包恩提醒,我才发现,原来我用来捂住嘴巴的手掌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血液的稠度让我手上显得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之后,我只是先把脸上和手上的血给清理干净了。然后吞了强力止血和治疗内伤的不知名药片,喝了几口水,就算好了。虽然手臂和后背没有处理,但至少先不吐血就行了,这就是我所想的。
而里包恩,对于我的动作,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在我处理伤口的时候,冷冷地讽刺了我几句。
“话说,这次在我动手的时候,你这个笨蛋竟然一点防御的动作都不做。”他的语调带着点讥诮。
“以前,就算挨打,你起码记得用肌肉抵消一下冲击力。”
“但你这次的表现,是什么。”
“是你以为你可以撑过我的一击。”
“还是你想找死。”说到这里,他拉下帽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因为我的愚蠢而不想理我了。
“······”对于他的话,我没有开口。
我当然没有自信到可以不用防御,就去接里包恩的一击,照他的话来说,那还真的就是找死。而以前他打我的时候,我很自然就会护着一下死穴,所以就算被打的很凄惨,但至少不会过于严重。
不像这次,我完全就是敞开了给他打。
而武者,在不动用任何防御手段的时候,除了身体比其它人强大一点,也不见得骨头比别人硬一点。人体的脆弱性,都是一样的。
里包恩这次本来就有点生气,手上自然动作就重了。加上他用上了武器,所以,这次我受了重伤是很自然的。
但那个家伙完全不知道,我不像往常那样稍微防御一下的原因,还不是怕这个鬼畜接着生气。
他刚才准备杀了我,还是让我印象深刻的,所以决定就让他打个痛快就好了。也算可以消消气,沙包什么的我真心觉得苦逼。
这个家伙喜欢打人,我就让他打,至少他第二次挥棒,我就真的一点抵抗就没有。
但,我没想到。
让他打了,这个鬼畜还嫌我不防御。
尼玛,这个家伙太难伺候了啊,我在心里猛地捶墙。
“·····”于是,内心纠结万分的我,只能瞪着眼睛望着这个我真心猜不透的婴儿。他完全不懂我的辛苦,有没有。
“哼。”见我沉默不回答,他冷哼了一声,于是也没有接着再问这个问题。而是把话题扯到了蓝波身上,他带着讥诮的眼神看着我,“那个小鬼,是你弄过来的吧。”
“······”
“他身上武器子弹的问题,不要说不是你做的手脚。”和我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把那根球棒拿在手里,露出一个讥笑的表情,他看着我,“所有的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