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了新年,所以我也开始忙起来。
而作为目前并盛没有啥威严的城主,虽然一向被形容为没做什么正经事。但这个时刻我也是需要完成一些自己责任内的事务,做些所谓的“正事”。
比如在新年的第一天凌晨开始,我先在并盛神社那位表情严肃的巫女大人毫无同情心的目光下,套着一件单衣,在呼啸的寒风中,直接跳进了神社那个用来净身的水潭。
感受到漫过腰际,显得极为冰凉的水,我叹了口气。
把松散地垂在水面上像恐怖片一般几下飘荡着的头发简单地理了理,指尖因为水温而有些冰凉。过程中我闭着眼睛,只能表示那画面太恐怖(?)我不敢看了。
好吧,幸好我体质不错,否则第二天立马会重感冒有没有。
之后等净身仪式完成,我换好正式的衣服,就开始跟着宫司大人做那些已经算是从简了但依旧显得冗繁的祭拜仪式。
听了那写了几张纸的介绍,我看着宫司开始问问题,比如他提到的维持充满威严的站姿那是什么啊,不能理解有没有。
最后那位宫司大人瞥了我一眼,简单地说了一句“城主大人您只要继续瘫着一张脸就行了。”语气很平淡,但我莫名感觉到了鄙视啊。
接下来起身鞠躬朝拜神明之类的折腾了几个钟头后,我表示我也累了。
就在我以为解放了,没想到宫司看了看天色,说出让我想哭的话。
他说时间还早,和巫女商量后决定就还干脆来了场雨神祭的预演。
然后那些居委会的老人们和神社的各位神职人员一个个搬着软垫坐在场地旁边,开始看戏一般的点评。
过程中,他们显得很欠揍啊。比如一下子说啥城主大人你这个步子的节奏错了一下子说我挥刀的姿势过于凌厉不能体现出朝利家温和的特性什么的,然后要求我重来啥的。
总体说,态度严厉地令人发指有没有。
于是我告诉自己我打了他们我爸肯定要说我啥的,只能重复着完成一次又一次动作。为了让他们看清我挥刀的动作,我特意放慢了步调。
而如果看到我这样用刀,斯夸罗学长肯定会用剑狠狠戳我的吧,毕竟我这算严重丢了刀剑科的脸啥的。
等到我拿着令刀跳过来跳过去(?)跳了一中午后,我终于得到他们一句勉强的通过,我表示太不容易了。
最后我整理一下衣服,就站在神龛前面,然后在宫司主持下念了一下午可以媲美牛津字典的祷文。
等我以最快速度差点让舌头快打结终于完成念诵后,我可以吃饭了,虽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啥的。
但就在我还没吃几口草壁送过来的晚饭,我就再次就被丢到水潭里洗了个冷水澡。
之后接过就穿着白色的小直衣,端坐在竹帘后面,等着那些朝利家底下的家族过来汇报完去年的情况,他们是最早到的。
怎么说呢,我想说这行还真不是人干的啊。
之后看着那些明显吃饱喝足才过来上报情况的并盛中年人们,我在巫女的监督下一边保持正襟危坐姿势一边心里表示羡慕嫉妒恨。
而看着站在宫司身后咬着糕点的草壁,我心里愤恨了,凭什么我就不能吃东西啊。垂下眉摇了摇扇子,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想报社的想法。
也许我是的眼神太过哀怨,草壁在我的注视下打了一个激灵。
见我看着他,草壁的表情一开始有点疑惑,但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他眼睛一亮,就冲我挤眉弄眼起来,还用口型表示“委员长在家等着您过年的”
“·····”我沉默了,表示不懂他的意思,只能点点头。
而见我点头,草壁笑了一下就回过头立正站好了。
之后的几个小时内,就算隔着竹帘,当我看到那些一肚子黑水的中年人们对着我用看似恭敬的表情却说着我有多么不懂事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再次捏断了手中的扇子,“啪擦”一声,竹子所做的扇骨折断的声音在房间显得极为清脆。
“城主大人,是有什么不对吗?”一向最为刺激我的医院院长看着我问道,他穿着黑色纹付羽织袴显得还是十分衣冠禽兽(?)。他询问的表情带着担忧,仿佛刚才言语里抱怨我不靠谱的不是他一样。
“没什么。”我保持淡定表情摆摆手。
我擦啊,这些混蛋完全不懂我的辛苦,我可是一天都没吃饭了啊,
“和大人,请注意您手中的扇子。”和我重复毁掉扇子的动作一样,代替了宫司位置的草壁则是跟着重复劝慰的话语:“继续毁坏下去,就算您是城主,神社也会要求赔偿的。”
谈到钱财啥的,这位从外表上看就是飞机头大叔的中学生表情颇为严肃。
“我知道了。”看着一副管家婆模样的草壁,我抽了抽嘴角,突然觉得一股心酸怎么破,我们家里现在有这么穷吗。
在院长走了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