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秋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只听嘭的一声,她感到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成了一个婴儿,而且是由一个男人生下的,林清秋感到cpu都快烧了。
十九年后,林清秋坐在石阶上发呆,正自出神呢,感到有人拍她的肩膀,她一回头,原来是老爹一脸贼兮兮地说有好事,但根据她的经验,准没啥好事!
接着便听……
林父:“清秋啊!为父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
林清秋脑子嗡地一响:“什么?!”
从始至终,她都是糊涂的,直到被推入洞房那一刻才猛地清醒:她要成婚了!
林清秋站在门旁发愣,不想扭头去看她那所谓的丈夫,可她知道这终究不是办法。
她只好一步一步踱过去坐下,端起酒来狠狠灌了自己一口,然后快速地完成任务一般,拿起喜秤掀开眼前人的盖头。
只见那人脸上尚有泪痕,正无声呜咽,一见林清秋,随即便跪,道:“还请妻主饶恕,并非有意失礼……“
林清秋垂下眸子,冷眼看着那人,心中闷闷,脸上更是皱起眉来,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将他拉起,二人默默喝了交杯酒。
喝着喝着,林清秋只觉浑身燥热,口舌发干。
再一看那酒底的白色粉末,好嘛,被老爹下药了!
自己尚且如此,再看那人,满脸潮红,嘴唇都快被咬破。
林清秋跌跌撞撞地起身,一把将那人也拉着,借了酒力索性完成夫妻之事。
第二天早上,林清秋醒来,半歪在床上,斜眼打量这男人,乌黑散落的长发,柳叶眉,一双杏眼,眼角红红的,清晰可见的锁骨……上面还有昨晚的痕迹。
眼前人睁开双眼,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林清秋失笑,忙扭过头去翻身起来。
二人梳洗毕,来至林父处,林父本名林候,因林清秋生母不知为何人,故跟了父亲的姓。
林父坐在堂上,满面春风,等着女儿女婿前来磕头孝敬。
林清秋因昨晚之药酒,心中还有些不痛
快,一脸阴沉地打量林父,暗暗骂道:“谁家好爹新婚给人下□□的……”
林父似乎感到背后有些发凉,摸摸鼻子,咳嗽了几声,接过南宫璞玉奉过的茶盏。
饮毕,对南宫笑道:“南宫啊,从此便是一家人了,清秋若有什么不好的,你只管来找我,我替你捶她!”
林清秋用刀子似的眼光狠狠剐了林父一眼。
南宫只得陪笑,二人又勉强应付一阵,遂一同出来。
一出这门,林清秋便对丫头梨花贴耳吩咐道:“在床旁设个榻子给那南宫氏睡,不要叫老爷知道了,快去。”
梨花应了去了,林清秋便对南宫道:“两日后回门,我同你去,有什么缺的物件,只管打发小厮去置办,不必找我。“
南宫半垂着头,口内答应着。
也不知是同病相怜还是脑子坏了,林清秋心里对他竟有了一丝怜悯,她揉了揉尚觉酸痛的太阳穴,叹了口气。
此时,一双温热的手哆哆嗦嗦地覆上她的额间,南宫边按边道:“妻主可是头疼?昨晚没休息好吗?可要叫个大夫来瞧?”
林清秋将他的手拿下额头,不发一言,扭头朝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