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援兵
张浪占领了辽东城,没有休整,只留下数千人守卫辽东,随即便帅大军东出辽东追击高丽军,一路上不断与断后的和掉队的高丽军发生战斗,杀声在辽东大地上回荡着,春雪还未完全消融的大地上到处都被洒上了鲜红的颜色。数日之后,高佐臣和乙支盖德率领残兵终于退到了鸭绿江西岸的国内城,与离开平壤率军赶来增援的高丽国王高元的三万兵马汇合了。
高元先前虽然通过战报知道前线战况不妙,然而看到高佐臣和乙支盖德狼狈逃回来的样子,还是大大地吃了一惊,急忙询问战况。高佐臣和乙支盖德没法隐瞒,将兵败丢掉新城和辽东城的事情说了出来。高元大惊失色,只觉得情况十分不妙。原来辽河东岸一线,新城和辽东城等都是高元为了应对隋军进攻并且有朝一日精心辽西精心准备前哨堡垒和要塞,他原本以为凭借湍急的辽河和坚固的辽东城新城,就算
遭到隋朝大军进攻,至少也能坚持一年半载,而只要坚持足够的时间等到冬季来临,那个时候不用打,寒冷彻骨的天气就能毁掉隋朝大军!
然而令高元做梦也没想到的是,隋军主力还没有来到,仅仅是隋军前锋发起的攻击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摧毁了他精心打造的辽河防线,而且令他的兵马损失惨重!如今的形势远远超过了他先前的预料,令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高元身边一名体格高挑眉目如画却又气质高傲的女将忍不住问高佐臣:“大将军,为何没有见到高强将军?”问这话时,这员女将面泛桃红,情意绵绵,任谁都能知道她和那位高强将军关系匪浅。原来这个女将名叫王君卓,是南府三十六将之首,与高强一样都师出国师李清虚,同为李清虚最杰出的弟子。高元听到王君卓的问话,也感到奇怪,询问的目光看向高佐臣。
高佐臣叹了口气,道:“高强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了。”
众人大惊失色,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王君卓只感到眼前黑了一黑,不知所措地叫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杀得了他?”随即无比气愤地叫道:“一定是隋人用阴谋害了他!是不是?”高元也是这种想法,他是见过高强武艺的,他实在很难相信,隋军中有人能杀得了他!
高佐臣却摇了摇头,面露恐惧之色,道:“我虽然不愿承认,可是隋军的强悍真是超出了想象,特别是隋军战将,当真是勇悍绝伦啊!在隋军攻打辽东城时,隋军战将阵前挑战,我北府三十六将有一十八人战死,而对方只出手了两人!…”高元等人听说隋军只出手了两员战将就斩杀了北府十八员战将,都感到难以置信。这还是高佐臣没说他们三十六将围攻对方两将呢,否则还不知道会震惊成什么样子。
“杀死我高强师兄的是谁?”王君卓问道。
高佐臣道:“这也是我事后才知道的,阵斩高强将军的就是隋军左骁卫大将军张浪,也就是这次率领前锋攻击我们的隋军主将!”
王君卓面露无限仇恨之色,喃喃念了一遍张浪的名字。
高元皱眉问高佐臣:“这个左骁卫大将军真的如此厉害?”高佐臣面露惶恐之色,情不自禁地道;“我从未见过像他那样勇猛绝伦的将领!我觉得,我们绝不能和他正面交锋!”
高元很不高兴,觉得高佐臣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然而却也知道高佐臣是不会胡言乱语的。王君卓冷哼一声,道:“什么勇猛绝伦!我定要取下他的人头祭典我高强师兄!”高佐臣知道王君卓虽然只是一个将军身份,可是却是国王的义妹,见她如此说,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名军官急匆匆奔了进来,禀报道:“陛下,隋军已到城外!”众人闻言,都是一惊。
张浪率军一路追击高佐臣等直到国内城下,随即便趁着这一股锐气猛攻城池。然而战了一天一夜都没取得任何进展,反而麾下将士的攻势渐渐衰减下去。张浪知道手下将士这几天里连续做战追击,已经
非常疲惫了,而对手显然已经重整防御,再打下去除了徒增伤亡以外,不会有任何收获,于是下令大军停止进攻,后退十余里扎下营寨。
夜晚,张浪与众将在大帐中对着地图议事。张浪指着鸭绿江上游一段,对赵旭道:“这一段鸭绿江在崇山峻岭之中,或许河面还未解冻,你立刻带领几个斥候去那里看一看。是什么情况立刻回报。”赵旭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秦琼不禁问张浪道:“大哥,你难道想要夺取河内城,打过鸭绿江?”
张浪笑道:“赌博的时候,有句话叫做‘赢要冲,败要缩’,打仗也是如此。如今我军气势正盛,敌军士气低落,正好趁机打垮他们!”秦琼等人觉得张浪说的很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
大帐门口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不由得朝门口看去,只见一名亲兵领着一名风尘仆仆的军官进来了。
那军官一见到张浪,立刻抱拳拜道:“小人
是罗艺总管麾下的旗牌官,奉总管将令来转达越公的军令!”
张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