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女将
窦线娘催动胭脂马冲向罗成,罗成当即催动战马迎了上去。两马相交,铿锵大响,两人战作一团,两杆长枪幻化出漫天寒光在半空中撞击交锋,打得难解难分!张浪见那员女将竟然能跟罗成分庭抗礼不落下风,大感惊讶,问道:“这女将好厉害,是什么人?”罗艺道:“听说窦建德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八,却武艺超群,想必此女就是窦建德的女儿窦线娘吧!”张浪点了点头。
只见窦线娘与罗成占了三十几个回合不分身份,窦线娘似乎胆怯了起来,突然勒转马头朝东边奔去。罗成精神大振,当即催马追赶,高声喊道:“不要跑!!”只见两马一前一后地扬蹄狂奔,相距始终有七八步的距离,两人胯下都是难得一见的神驹,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罗艺突然叫道;“不好!成儿中计了!”
话音还未落,只见在前方奔跑的窦线娘突然转过身来,手一扬,一个物体呼地飞上了半空,竟然
是双头锁锤,旋转着直朝罗成迎面飞来!两人距离太近,又事起突然,罗成猝不及防,反应过来之时,双头锁锤已经打到身上,瞬间一绕将罗成捆了一个结实,同时冲击力把罗成的身体一带,罗成根本控制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正要挣开双头锁锤,却赫然看见寒光闪闪的枪刃抵住了自己的咽喉,眼见美艳英武的窦线娘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罗成懊恼的情绪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痴迷的神情却浮上了脸孔。
窦线娘傲然道:“罗成,你也不过如此嘛!”罗成笑了笑,情不自禁地道:“被姑娘擒获,在下心甘情愿!”
窦线娘一愣,随即勃然大怒,重重地哼了一声。罗成只盼对方再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可是对方却对自己不理不睬了,心中不由得猜测起来:‘难道她很讨厌我吗?’一念至此,情绪一下子变得十分低落了。
两个窦建德骑兵策马上来,将罗成五花大绑起来,随即带回了军阵中。窦线娘提着长枪重新翻身上马,来到城门下,高声喊道:“隋狗鼠辈!谁还敢
出来送死!”窦建德大军发出一阵阵呐喊,声如潮涌,士气如虹。而罗家军这边却是士气低落,人人面如死灰。那罗成可说是罗家军最强悍将,连他都被对方生擒了,人人都不禁失去了对抗的信心。窦建德哈哈大笑,十分欣慰,禁不住高声赞道:“好线娘,不愧是我窦建德的女儿!天下男儿有几人能及的上你?”
伍云召、屠楼、完颜荡破一起向张浪抱拳道:“大王,我(末将)愿出战!”张浪笑了笑,道:“我去陪她玩玩。”罗艺登时流露出希冀的神情来,恳请道:“还请辽王殿下务必把我成儿救回来啊!”张浪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随即便下了城门楼。不一会儿,城门大开,张浪策马奔出了城门,径直来到窦线娘前方十几步处停下。
窦线娘打量了张浪一眼,见来者虽然远不及罗成英俊,却自然而散发出一股威武逼人之气,不由得心头一震。这时,窦建德在后方扬声喊道:“线娘不可大意,此人就是辽王张浪!”
窦线娘吃了一惊,不禁又打量了张浪一眼,随即却流露出兴奋的神情来,大声道:“张浪,别人
都说你如何如何厉害,我却不信,今日定要将你生擒了!”张浪笑道:“小姑娘年纪不大,口气倒是很大!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我让你三招。”
窦线娘见对方竟然如此轻视自己,顿时勃然大怒,娇叱一声催动战马直朝张浪冲去。转眼之间冲到张浪面前,手中长枪化作一道电光直朝对方胸膛射去!眼见对方好整以暇,并不抬起兵器格挡,只微微一侧身便避过了她这迅疾狠辣的一击!
战马载着窦线娘从张浪的身旁飞驰而过,奔出十几步,窦线娘猛地勒住战马,转过来。怒瞪着张浪,显得比刚才更加气恼了。张浪这时也勒转马头面对着窦线娘。
窦线娘娇叱一声,再次催动胭脂马朝张浪冲来,如同一阵风一般瞬间冲到了张浪的面前,随即只见她一跃而起,整个人从半空中直朝张浪扑来,好似苍鹰搏兔一般,气势凌厉非常!
张浪向后一翻仰躺到马背上,窦线娘从张浪的头顶飞跃而过,这一击又扑空了,这时她的胭脂马正好奔到张浪的身后接住了从半空中落下来的窦线娘
。窦线娘乘马奔出十几步,猛地勒转马头来,双眸瞪着张浪,心中又惊又怒,只觉得若不施展绝招根本不可能打败对方!此时此刻,她也顾不上绝招一旦施展,只怕控制不住会伤了对方的性命,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打败对方的念头!远处的窦建德眼见女儿两下猛攻都被对方轻易必过,也不禁紧张起来,高声喊道:“线娘小心啊!”
窦线娘哼了一声,催动胭脂马直朝张浪冲去。刚到半途,只见她一跃飞上半空,发出一声娇喝,将手中的长枪直朝张浪投资过去!那长枪挟风雷之势,化作一道光芒瞬间便飞到张浪的面前了!
张浪面露惊讶之色,迅疾抬起长刀挡在面前,电光火石之间,只听见啪的一声大响,那光芒一般的长枪重重地钉在刀身之上,溅起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