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墨厉声呵斥,“白子深,我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
白子深:“对不起,叔,我错了”
白玉转头看看弟媳妇,在歪头看看大侄子,“乖,大侄子,还不赶紧喊婶婶”
白子深:“……不是,叔,你们来真的啊?啥时候的事?”
叶倾心:“你再猜”
白子深:“……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白家孙少爷?”
叶倾心:“你接着猜”
白子深:“……”
这顿饭把吃得白子深都怀疑了三天的人生,他叔眼是真的眼瞎,闪婚就闪婚吧,居然把他的死党变成了他婶,他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最重要的是,他说过要狠狠地收拾那个勾引他姐的小白脸,结果,反倒是他被狠狠地收拾到没地躲。
天理何在?
白玉将药酒倒在手心,替白子深揉着青紫的后背,“大侄子,你以后少点嘴欠,就能少点挨你叔的揍了”
叶倾心抱着果盘剥葡萄,“姐,咱这大侄子挨揍都是自找的”
白子深:“嗷,姑你轻点,狗贼,你的良心不会痛嘛?"
叶倾心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我又不是狗,当然不会”
白子深因伤在屋里躺了一天,白君墨说侄子身子骨缺乏锻炼,于是趁着周末一大清早的又把他给提去了训练房。
两天后,白子深欲哭无泪,“心姐,啊不,婶,你和我叔啥时候回你家呀?”
他婶:“问你叔去”
然而,帮助自己家老弟脱单的白大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老:“老姑娘,你准备啥时候让我抱上外孙呀?”
白玉挠挠耳朵,“我说老爹,都三天了,您能换一句唠叨嘛?”
白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你弟都有媳妇儿了,就连你侄子的媳妇儿都快有着落了,你呢?成天打着光棍的旗号坑蒙拐骗,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你拐个姑爷回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