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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1 / 2)

任清乐走出堂屋后,便找柳娘子她们一起帮着搬金子。几人均乐开了花,春住一边不住地夸任清乐,一边笑靥如花地数金元宝。任清乐让柳娘子和小九先乘马车运回去了一部分,她和春住留在库房搬剩下一部分。

谢幕重看她手臂有伤还卖力地搬着金子,提议找谢府下人来帮忙,被任清乐拒绝了。一方面是任清乐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处,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这样快乐的事情,若假手于人,则少了几分成就感。

谢幕重指挥家丁将金子搬回去后,便同任清乐一起从库房离开。谢幕重为着任清乐手上的伤,将任清乐手中的金子接过去一些帮忙搬着,减轻了她的负担。两人聊着武林大会上的见闻,剑术心得,倒也十分融洽。

任清乐一行人走到长乐街,刚刚还摩肩接踵的比武场已人去楼空,已近黄昏,街上只有零星几个行人走动。

转过街角,三人走进一条宽巷子,任清乐正同谢幕重聊到最后那局对决,只听悉悉索索地脚步声,前方突然冒出几队家丁,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任清乐心中大惊,赶紧拔出寒清剑严阵以待。春住吓得躲在了她身后。谢幕重也拔出宝剑,但仍一脸迷茫。

随着家丁沿着巷子对她们沿包围之势站定,巷子尽头出现一个坐着木制轮椅的男人。

“任清乐,我终于找到你了。”

任清乐心中一震。从武林大会开始时便有的那股不好的预感在此时得到了验证。

白家二少爷白敬尧眼中散发着兴奋的光芒。

终于。终于找到她了。

从任清乐出逃开始,他就想尽办法寻找她的踪迹。当时城里出了大事,县令被杀,他无法调动人手,也无法再调动白家的关系,于是向父母央求自己亲自来寻。

任权当时在白家痛哭流涕的道歉,他却没事人一样安慰任权,让他不要担心,自己一定会将其找回来的,任权往上再升一步的筹划,白家也是会继续支持的。

他带了几十个家丁和原先伺候任清乐的婢女,第二天便从锦城出发,知道任清乐可能来她外租谢家,于是来到湖洲城找寻。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婢女在一家当铺发现了任清乐当掉的首饰簪子。

几天没有任清乐的一点消息,谢家也没有任清乐的踪影,他知道任清乐习武,便想在武林大会碰碰运气。果真让他遇见了。对着任权给的画像,他发现台上那个秦乐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等到任清乐出来,他一路跟着来到了这里,在这条最合适的巷子堵住了她。

这次,她插翅难飞了。

任清乐听见他喊自己名字时,便已猜到了此人是谁。她没有表情,秀丽的小脸却无比惨白,手中端着的金子也尽数散落在地。谢幕重听见这个名字,大惊失色,看了任清乐半晌,慢慢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喃喃道:“表妹,竟然是你?”

任清乐对着谢幕重惨然一笑:“表哥,你走吧,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插手进来。”

谢幕重看着任清乐苍白却倔强的小脸,心中一动,继而正色道:“你别怕,这几个人我们打得过的,我护着你离开。”

任清乐还未答话,只听得白敬尧阴郁的笑声:“诸位不用再诉旧情,这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已交换了庚帖八字的,谢家少爷还是别插手为好。”

白敬尧不等回答,示意下人推着自己到任清乐跟前,变了一番脸色,朝任清乐带些讨好地笑着,眼神充满了希冀:“娘子不记得我了吗?”

任清乐望着眼前这个身形单薄,面容俊美却一身病弱气息的男子,从脑中搜寻些许回忆,半晌后淡淡道:“不记得。”

白敬尧不死心,追问道:“六年前,锦城城北角,我被家丁带丢,在角落里被人殴打扔石子,是你救了我,你不记得了吗?”

任清乐努力拼凑些许记忆,想起一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坐着轮椅的孩子。那时她仗着自己会些剑法,和春住出去玩时在大街上行侠仗义,打跑了几个年龄大的孩子,救下了那个小男孩,却不想最终害了自己。

想到这里,任清乐眼中闪过几丝决绝,咬牙道:“不记得,救过的人太多了。”

白敬尧眼里的光骤然熄灭,转瞬间却又笑了起来,眼里透着几分阴狠。

“没关系,娘子,同我回去便好,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任清乐举剑,电光石火间剑锋已落在白敬尧颈上:“放我离开。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嫁你。”

白敬尧凄惨地勾起唇角:“娘子,你若执意不肯跟我回去,那我也只能不客气了。”

说着他手一挥,背后几支箭便朝着几人射来。任清乐赶紧移开剑横招抵挡。趁此空隙,白敬尧身后下人连忙将其推走到了巷子出口处。

白敬尧冷冷地发布命令:“活捉任清乐,其余人,杀。”

一声令下,包围圈的家丁纷纷涌了上来,任清乐和谢幕重纷纷举剑抵挡,春住也拿起鞭子出招,几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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