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织田信长见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出声,“俞大人,这也是我们日本的陛下,你让他双膝下跪,未免不合适吧!?”
“那好歹也得单膝下跪吧,你这样直立立的站着,让我很难办啊。”
俞大猷见织田信长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不得不退了一步。
织田信长前后一对比,现在竟然觉得单膝下跪也不错,对着小天皇点了点头。
小天皇虽然不愿意,见到自己最亲爱的叔叔都同意了,也只好乖乖的把头低下,跪在地上接过诏书。
见终于把圣旨交了出去,俞大猷心中才安定了不少,悄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抽出了一张需要赔偿的罚单,
“天皇陛下,这是你们造成的损失,我奉陛下之命前来向你们索要,你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
明知道这数据会有所不对,但事已至此,天皇也只好战战兢兢的将那份赔偿单接了过去,他差点没有晕倒在原地。
一个士兵一百两白银,一个校兵两百两,至于更上面的官员,动辄就是上千两;一艘400料的大船5000白银,600料大车八千两...
所有零零散散的加在一起总共得有将近一百万两白银,这你就是把这小天皇杀了,他也凑不出来啊。
电视不对,这小天皇终于开口了,“俞将军,你这个数据恐怕不太对吧?”
“这有什么不对,难道天皇认为我们大明的子民不值这个价格?”
俞大猷明明是笑眯眯的,天皇怎么都觉得他是在威胁自己。
被威胁的他心中的勇气一下子就缩了回去,“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觉得我们的船不值这个价格?”
见俞大猷还在步步紧逼,织田信长赶忙走了上来,“俞大人莫怪,我们的陛下尚且年幼,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当今日本刚经历过大战,实在没有这个钱,剩下了...”
听了织田信长的话,俞大猷笑眯眯的回应,“没事啊,你们拿你们国内的银矿,金矿等矿石来做抵押即可,我们都不嫌弃的,把每年产量产值都估计出来就行。”
织田信长一听,脸色顿时就充血了,不行,到现在为止,日本可供开采的银矿也不过只有几个大矿区,俞大猷这意思,难不成自己全都要交出去?交出去之后,那以后自己的银子从哪拿来?天上掉了吗?
俞大猷看到织田信长阴暗不定的脸色,还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哦,织田先生,你这脸色怎么不对啊?我的建议应该不差吧,你说呢?”
看着俞大猷那张欠揍的老脸,织田信长废了好久才压下自己,想要暴揍他的冲动,勉强笑了两声之后说道,“俞大人费心了,不必如此劳烦大人,只要吾等民族齐心协力,这笔银子尽快汇交还给您的!”
“好好,一年5%的利润,你自己算好就好,但最长也要有个期限,要我看来不如就定做十年吧。”
织田信长悄悄一算,倘若自己真的欠款十年,这总监恐怕就要突破一百万两白银,但是已至如此大,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苦笑着答应了下来,“那就谢谢俞将军的好意了。”
“没事没事,既然圣旨已经宣告完毕了,那我也就不在此地久留了。弟兄们回营!”
俞大猷见自己把他们得罪的实在是太狠了,为了自己的老命着想,还是决定先行撤退。
见织田信长还要说话的意思,俞大猷装作自己耳聋眼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宫禁,这留下织田信长双目猩红,头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