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已经饿到近乎皮包骨头了,再加上少年那充满睿智的眼神,俞大猷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在等待他们吃饭的时候,俞大猷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他们。
明显可以发现,这些村民平时根本就吃不饱饭,再加上他们吃饭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向最中间的那个老者聚集。
这都可以确定了,那个老者是毫无疑问的核心人物,并且这个村子十分贫困,即使是统治阶级,都有时候会吃不饱饭。
见到这一幕,俞大猷就更加满意了,毕竟贫穷,饥饿就是奴役他人最好的手段。
这些吕宋土著即便已经有了饱腹感,他们还是强忍着将桌上的饭食一网打尽。
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如此地饥渴,祭司虽然很无奈,但也不好喝停他们,只好将己方的弱小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俞大猷的面前。
“诸位可吃好了?要是没有的话,我们还有点食物可以与你们分享。”
此话一出,下方的土著,顿时就有人要举起手来,可惜的是,这下祭司终于不忍了,一把把他按了下去,“谢大人,不过我们都已经吃饱了,就不劳烦大人了,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什么怎么称呼?鄙人姓俞名大猷,你们称呼我为俞将军就好了。”
俞大猷虽然还是笑嘻嘻的,但语气中的强势,在场的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那俞将军,此次您召唤我们来所谓何事?”
祭司苦笑一声,看着自己后方没有丝毫感觉的同胞们,再看看对方身边人高马大的将领,就觉得生活是如此的艰难。
“这次叫你们来,不为别的,之前我们未已经你们的同意,就私自挖取了你们的土豆,真的是非常抱歉,为表歉意,此时此刻可以给予你们五倍于土豆体重的粮食,以及肉类,诸位认为如何?”
一听有五倍的粮食,底下的小青年们当场眼睛就散发出了绿光。
看着自己的同胞们都是这副表情,祭司这也觉得苦抵抗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当即就率领自己的所有不足跪了下来,“俞将军,但凡您所求之事吾等定然万死不辞,请让吾等替您工作吧!”
地下的人本来还有些不解,但看到祭司都这样做了,也都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祭司先生,吾等之间不用如此生分,快快请起吧。”
看到这祭司如此的懂事,俞大猷笑意都快裂到耳边了,亲手将祭司扶起来之后,众人重新落座。
“不知俞将军有什么事,需要交给我们去做呢?”
这下都不用祭司亲口说话了,底下的小青年们就把心中最渴望的事问了出来。
“嗨,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就是你们倘若有时间的话,可以将其余部族的族人也带到这里来,每带来一个人,我就给你们一斤面粉,诸位认为如何?”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免不得窃窃私语地起来。
现状,俞大猷也是不紧不慢的,就在那里默默的听着他们说话,没有丝毫要辩解的意思。
见此情形,祭司心中哀嚎一声,无奈地站了出来,“俞将军,请您明示,要我们带人来是为了什么事?”
见此情形,俞大猷还是笑眯眯的,只不过语气比之前冰冷了不少,“哦?诸位认为我是要干什么呢?”
事已至此,祭司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俞将军,依小人看来,您的家乡恐怕离此地异常地远,为了确保您在此地的绝对控制权,才需要吾等的辅助,是吗?”
见到这祭司如此的会说话,俞大猷心中也有一点震惊,不过在表面上,他还是风轻云淡的回复到,“哈哈,祭司先生,不错啊,本将就是为了此事才来寻找你们的,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底下的土著们免不了又是一阵交头接耳,看他们激动的样子,俞大猷也不急,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祭司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俞大猷,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俞将军,既然您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再拒绝就是我们的不是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想要说给俞将军。”
俞大猷听了倒也不急,仍旧是笑眯眯地问道,“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大人,称不上要求,只是请求你,倘若别的村落要是也愿意臣服于您的话,能否不要屠杀他们?”
俞大猷眼睛一眯,脸上笑意更深,“哈哈,祭司先生,屠杀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想过,你们对我而言,更像是朋友,当然了,倘若你们愿意臣服于我,那我们之间就更好相处了,不是吗?”
“轰!”
俞大猷话音刚落,村民们就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大人,愿您永世安好!”
看着这群被驯服的土著,俞大猷心中非常的满意,“既然你们都是这个意思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此次前来,我带的人手过少,之后还会有别的组织前来助我管理海港,汝等要做的,就是时刻监视着这群穿衣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