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蹇硕尸体倒地,鲜血喷涌,刘杞收剑在手,看向十常侍。
张让颤颤巍巍:“将军切莫动怒,你听我说……”
“嘿!”
“噗!”
话没说完,刘杞抢上一步,一剑刺中张让心窝。
其余人等大惊,慌忙跑向门外,却听“跨啦”一声,一个满身盔甲的壮汉堵住了屋门,正是张辽。
士兵们从两侧涌入,将十常侍团团围困。
“全部杀死,一个不留!”刘杞一声令下。
张辽第一个冲上去,士兵们也各挥兵器,十常侍惨叫连连,纷纷倒地。
外面,黑夜之下,羽林军列着队伍,庄严肃穆,手持火把。
刘杞与张辽出现,各自提着人头。
刘杞将手中张让人头一扬,大喊道:“十常侍乱政,和蹇硕尽皆伏诛,至于其他宦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冲啊!~”
羽林军遂分为两队,一队赶往东门,和玄甲营一起对西园军进行缴械,一队杀向皇宫各处,消灭宦官。
刘杞带着张辽,亲自赶往长秋宫方向。
长秋宫门前,郭胜领着小黄门正堵在长秋宫门口,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喊杀声音,一个小黄门匆匆跑了过来,“不好啦~羽林军杀进宫啦!~”
“什么?”
郭胜大惊,得知张让和蹇硕他们已经全部被杀,咬牙瞬间一狠,“跟我过来!”带着十几个小黄门气势汹汹冲入了长秋宫内。
“娘娘,宫内有变,刘杞率羽林军造反,正向长秋宫来,为保娘娘安全,请娘娘速速移驾!”
“不去,我哪也不去!”
房间内,郭胜企图劫持何皇后跟刘辩,一向强势的何皇后也不禁慌了,哭泣着、守护着身后床上的刘辩。
郭胜一挥手,两个小黄门冲上去将刘辩抬起,因伤势还没痊愈,刘辩疼得大叫,哭喊着:“母后,母后!”
“辩儿~”
何皇后自身难保,惊慌失措,被几个小黄门拽着,无可奈何。
一行人匆匆向着外面赶去。
所幸,还没出长秋宫,就听外面传来大队士兵奔跑的声音。
郭胜挟持着何皇后跟刘辩,跟紧急赶来救援的羽林军碰了个正着。
“大胆!竟敢挟持皇后!”
隔着一道宫门,张辽弯弓搭箭,“嗖!”地一声,一箭正中郭胜咽喉,当场毙命。
“啊?”十几个小黄门被吓得大惊,再也顾不得何皇后跟刘辩,四散开来企图逃跑,被羽林军冲了上来乱刀杀死。
何皇后失魂落魄,跌坐在了地上,扶着额头喘息,就听一声呼喊:“皇后娘娘!”竟是刘杞声音。
何皇后一喜,扭头去看,就见混乱之中,士兵们分开道路,刘杞身披金甲出现在了面前。
“刘将军~”看到刘杞的那一刻,何皇后如释重负瞬间大喜,摇晃着就要站起身,却因为方受惊吓四肢无力,就要再次跌倒,被刘杞扶住。
四周火把照耀,刘杞一手扶着何皇后的腰肢,将何皇后揽在怀里。
何皇后语气虚弱,难得的娇柔模样,眼中甚至闪现泪花:“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
刘杞一笑,见何皇后并无大碍,心下也是一喜,二话不说,当着众多士兵的面,直接把何皇后抱了起来。
何皇后吓一跳,却身不由己,只得红着脸看了下周遭士兵,将头埋进了刘杞怀里。
“快!将皇子辩抬回卧房!”刘杞转头一声吩咐,士兵们抬起了倒地昏迷中的刘辩,跟随刘杞重新回到了房间。
“你们都先出去。”一切安排妥当,何皇后在刘杞怀里躲着,对着士兵们吩咐。
士兵们退出房间,何皇后询问刘杞:“局势如何了?”
刘杞扶着何皇后坐下,“十常侍已经被我杀了。”
“啊?”
何皇后本就无力,经过刚刚刘杞一抱,更无力了,又听这个消息,更被吓得大惊,问刘杞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刘杞道:“十常侍既死,便无法再拖延时间,我现在就去召集大臣,只待明日一早,为陛下发丧,扶辩儿上位。”
“别!”
刘杞说着就要出去,被何皇后一把拉住,惊魂未定地道:“让别人去安排吧,你千万别走,留下来陪我,我心慌得很,再说……”
何皇后游移不定,看了眼身后床榻:“再说辩儿他……”
刘辩尚在昏迷。
原来是经历过刚刚的劫难,何皇后心中慌乱,害怕再生变数,不舍得让刘杞离开。
刘杞笑道:“放心,我去去就回。”拍了拍何皇后手背,何皇后才依依不舍松开刘杞,目送刘杞离开。
外面,今夜兵荒马乱,羽林军高调进宫,宫中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