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秦林手中方天画戟横扫而过，顿时鲜血飞溅，面前的蛮族战士没有一合之敌。
这还是秦穆不敢大开大合的战力，如果他用尽全力，胯下的马早就口鼻溢血瘫倒在地了。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仅仅一个照面，蛮族战士近万人便被摧枯拉朽般被斩于马下。
“打扫战场，收马集粮，带够十日粮草，继续向北行进！”
秦林听从翟荣升的建议，直接下令。
“报，部落中央发现大量老弱妇孺！”
就在这时，一位重甲玄骑士卒策马来报。
秦林把方天画戟插入泥土，为战马减轻重量。听到士卒禀报，第一念头便是，杀！
“留下牛羊，他们饿不死，不必理会！”
翟荣升下了战马，挥手让那士卒退下。
这时，翟荣升注意到了秦林望过来的目光。
不禁一笑，说道：“定方认为我太过仁慈？”
秦林也翻身下马，踩在满是鲜血的草地上，没有说话。
“蛮族非人，没有人性，而我们不是，所以有些刀不能落下。”翟荣升抽出佩剑向脚下正在呻吟的蛮族战士刺去，鲜血顿时溅在他脸上。
翟荣升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插入蛮族战士的胸膛，直至他断气才开口道：“这是底线，底线一但失守，又与他们何异？”
秦林点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少女的身影，底线吗？或许我也有。
等到重甲玄骑吃饱休息后，便带着十日的粮食，五万重甲玄骑人手骑着拉着三匹马，向北行进。
他们此次进入莽丘的目的便是扫荡部落，遇见大部落绕道，中小部落直接摧毁。
秦穆说过，重骑不利奔袭，有机会可以分化瓦解。
就是利用秦林的武力，征服一个蛮族部落，让他们相互攻伐。
如果顺利的话，最起码可以保证北辽州不受蛮族侵扰。
如果有机会，收编部分蛮族部落也不是不行。
就这样，秦林领着五万重甲玄骑一路北上，不知道行了多久，遇见的都是不到万人的小部落，一路杀过去，竟丝毫没有阻碍。
莽丘南部，分两个区域。
中有大河，为莽水，使整个莽丘一分为二。
莽水以北，以乎伦部落为主，统治者为乎伦王庭，下有三个首领，乎伦查尔便是其中的一个首领。
莽水以南，却各种大型部落相互攻伐，谁也不服谁，各占一地，并没有王庭。
但在乎伦部落入侵的时候，他们又会联合起来共同抵御，所以乎伦部落一直没有统一莽丘南部。
天色昏沉，夕阳西下。
火红的残阳映射在草地上，宛若血色，似乎在预兆着什么。
这时，秦林忽然勒马停下，“夜不收扩大勘察范围！”
“喏！”
随着秦林下令，重甲玄骑令行禁止，站在原地巍然不动。
而前方夜不收得令命令，顿时骑着轻骑扩大探查范围。
“怎么了？”翟荣升嚼着肉干询问。
秦林闭上眼睛，鼻子微微耸动，“浓郁的血腥味！”
“……”
翟荣升放下肉干，东嗅嗅西嗅嗅，硬是没有闻出哪里有血腥味。
不禁犯起嘀咕，狗鼻子？还是闻错了？
翟荣升自然不知道秦林的地狱经历，秦林的听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知觉（下意识），六觉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所以能够察觉到寻常人察觉不到的地方。自然也拥有寻常人没有的能力。
“报！三十里外，有两波兵马交战，未敢靠近，只能粗估人数有近十万！”
这时，夜不收来报。
翟荣升一听，顿时震惊的眼睛猛睁，乖乖，这真踏马狗鼻子，这都能闻出来。
不过震惊归震惊，翟荣升还是坐在马上认真思考起来。
秦林也默不作声，权衡利弊。
双方人马十万，重甲玄骑可以吃下，但也会有所折损。
而且他们不能留俘虏，赶尽杀绝的情况下，会逼得蛮族死命抵抗，恐怕损失会更大。
“可以打！”
翟荣升认真思考了一会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秦林也随即会意，“攻一方，折服一方？”
“然也！”
两人眼神交汇，露出知我者非你也的表情。
三十里外，骨录牙正一脸气愤地怒骂着，“乌达鲁，你短短三日屠我六个部落，真当我骨苣部落好欺负！勇士们，给我杀！”
说罢，骨录牙便一挥弯刀，砍死面前的乌鲁部落的战士砍下马，不要命地冲了上去。
乌达力也是一股火气，自己在部落里正舒服地躺着。忽然听到骨苣部落集结兵力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