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了她一脚,笑骂,“刚才嚷嚷着要给小弟报仇的是鬼吗!”
亓无思连忙闪开,下一秒对上母亲危险的眼神,当即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我瞎说的!”
这场闹剧作罢,母女三人进了亓矜燃的房间。
看见亓矜燃坐在床头发呆,她们不由得对视一眼,转而若无其事。
“小燃,感觉怎么样了?”亓母走到床边,心疼地摸摸他惨白无血色的脸。
亓矜燃摇头,不冷不热地说:“我没事。”
“不舒服千万要跟妈妈讲啊。”亓妈妈又握起他的手,见他没抵触,悄悄湿了眼角。
这些年,亓矜燃除了抵抗分化,还隐隐有厌世倾向,亓家人观察迹象给心理医生分析得出确实如此,对他越发纵容。
他还能走能跳能说话,他们就很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