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额娘怎么会死?我多年无心朝廷纷争,一心只好风月,可你还是不放过我?一回来就找我的麻烦。”
说着,六皇子情绪激动起来,神色狰狞,拍案而起,怒目相视。
叶厌毫无反应,默不作声地向后倚了倚,“当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一心为民,跟随父皇南下,救治时疫灾情,一路上与父皇同吃同住,共乘同一辆马车,怎回来之后,父皇无事,而皇后娘娘却感染上了时疫呢?”
“你还敢提起此事!还不是被你母妃那个贱人害的!”
叶司晨起身,掐住叶厌的脖子,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叶厌呼吸困难,脸慢慢涨红。
暗卫二号见状,直接拔剑刺向叶司晨的脖颈。
叶厌费力地吸气,摆了摆手。
暗卫二号见了,知道那是停止行动的指令,虽心急如焚,却还是把剑收回剑鞘。
就在叶厌感觉自己缺氧要晕的前一刻,叶司晨松开了手。
“我可不想犯了残害手足的罪名。三哥,慢走不送。”
叶厌大口地吸气,剧烈咳嗽起来,嘴唇和脸色都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六弟……不如从烟花柳巷里收收心,把当初的事重新想一想,也许凶手另有其人,本王言尽于此。”
叶厌慢慢起身,暗卫二号想去扶他,叶厌避开了,落了空的暗卫二号只好收回手。
叶厌一个人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往司晨王府外走去,他随行的人不敢扶他,只能在身后近近地跟着。
很少有奴才心疼主子的,但叶厌的奴才们心疼,他们都觉得这个病弱之人一天之内拜访了三个王府,被三个皇子连番刁难,心疼极了。
不过他们也怕他,怕他喜怒无常。被断了一臂的女使的例子,还摆在眼前,奴才们都收了心思,生怕惹叶厌不快,祸临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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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
这一日,梁镜黎带了她亲手缝制的暖手袋,来梁霁禾屋里,谁知,梁霁禾不在,坐在屋里的是个陌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