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古以来,我朝并无女子在朝为官,女子无才便是徳,按照传统,理应在后院伺候夫君,而不是在这大殿之上抛头露面。”
梁镜黎知道,一定会有人拿她是女子来说事,“太子殿下不如去问问司晨王六殿下,臣女本在苏州安稳待嫁,谁知,司晨王殿下非要臣女来京,这才阴差阳错得见陛下,若能为陛下、为我朝效力,也是臣女的荣幸。”
叶厌抿着酒杯,嘴角没忍住扬了扬,此女口齿真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矛头引向了别人,把自己置于安全之地。
皇帝哈哈一笑,“没错,此番相遇也是意料之外,要不是老六慧眼识人,朕还不知这世上还有会测玄术之人。”
此言一出,太子叶勒满心的不服气,老六,这个该死的老六,平日里沉迷女色,他才懒得劝戒,谁知,竟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六皇子叶司晨虽是得了夸奖,脸色却并不好看,费力地挤出一个微笑:“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应该做的。”
照这情形,他若是再想纳梁镜黎为妾,恐怕是不行了。倒不如承了这个情,刷刷皇帝的好感度。
叶勒还欲开口,“父皇,杜笋尤乃我朝旧臣,不可……”
二皇子听着叶勒聊了半天,早就厌了:“大哥,你怎么这么老古板了,不过是创新设官罢了,句句不离传统,听得我都烦了。”
叶光光知道梁镜黎的加入,会让这朝堂情势更加复杂,可是他巴不得再乱些,越乱,太子就越心烦,他就越高兴。
叶勒碰了一鼻子灰,没办法只能回到座位上饮酒。
皇帝见了,对叶勒这个太子有了失望之心。
太子在朝中有诸多支持者,不过叶勒少了些大局观和天下观,他爱权斗,爱政治,却忘了玩政治和权斗,最终是为了谁,心中没有子民的太子,皇帝并不满意。
“老三,你来说说,朕设立玄术师此事,是否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