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巡察摇了摇头问道:“姓甚明谁?难道就单凭一个姓。。”话说到一半曹巡察突然想到在周国确实有一个姓是不允许评论的。那就是林!赶忙问道:“难到他姓林?”
朱之廉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林!是凌,威远将军的凌。”
曹巡察刚惊的一头的汗听到非双木林顿时缓了一口气。原来是威远将军的人,那也是他一个小小的巡察使不可以评论的。赫赫战功,三十万铁骑常年驻守漠北的威远将军,可身着蟒袍,腰带佩剑,上殿可不拜。虽为人正派但此人极力护短,绝不允许手下门人将士受半点冤屈。倘若真和此人有关系,那确实是不好招惹的。想到此时一抱拳道:“多谢朱老弟提醒。”
朱之廉摆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你我交情何须言谢,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来,喝茶!”
曹巡察端起茶杯浅浅的酌了一小口缓缓的放下语重心长的说道:“贡品出错,此事重大,朱堂主还是谨慎些为好。”
朱之廉焉能听不出此时这话的含义唉声叹气的说道:“是啊,此事确实是比较棘手,都怪我自己束下不严,谁能想到这个吃里扒外冯志江竟然粗心到如此地步。竟然连生地和玄参都没有分清,好在有曹大人坐镇没出什么乱子,现如今药物没有交上去,还有挽回的余地。现如今我即使将冯志江交给官府,这个失察之责是难辞其咎。现如今知道此事的人数不多,都是自家兄弟,便无大碍。”
曹巡察冷笑一声说道:“往重了你说这可是欺君之罪,往轻了说也是失职,岂是一个失察可以搪塞过去的?还说什么自家兄弟,您是说和我还是和姓凌的那小子?”
朱之廉哈哈一乐说道:“查出来了那是欺君之罪,那如果查不出来呢自当是分平浪静。虽说他姓凌可真能和我朱某称兄道弟的可只有你曹兄了。”
曹巡察冷言冷语的说道:“这个曹兄二字可愧不敢当,曹某人一向秉公执法,如此大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帮你?你我私交是不错,可这种掉脑袋的事情你把我也牵涉其中,你朱堂主是从何时有这样的自信?再说了即使我不说你的那两个门徒能做到守口如瓶?”
朱之廉微微一笑缓缓起身走到曹巡察近前拿起桌上的茶壶想要给曹巡察添杯茶,可是曹巡察却伸手将茶杯口掩住看了看朱之廉。这位朱堂主见此神色自若的说道:“我那两个门徒好说,你觉得如果姓凌的那小子真和威远将军有瓜葛,他会以此来要挟我?我还不够资格。保住这个秘密远比说出来有用的多。再说另外一个,据我所知此人身无长物唯一的亲戚也早在两三个月前失足摔死了,他能奈我如何?报官了无非赏点银两。那点银两又能有何作用还不如用这个秘密换我对他的扶持.曹兄你觉得我分析的可对?”
曹巡查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你所说,一个不屑要挟你,一个不敢要挟你。反而保守秘密却可以获得更多,他两人我观其绝不是那种不会权衡利弊之人。所以现在唯一的变数以及问题就是我了?”
朱之廉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曹兄可听说过这青州四绝是何物?”
曹巡察摇了摇头说道:“曹某孤陋寡闻并未知道是何物?”
朱之廉微微一笑的说道:“听雨轩的曲,九曲宫的舞。南山坊的姑娘,”
曹巡察冷哼一声说道:“曹某虽然才学不高,但至少识数,这好像只有三样。”
朱之恋不慌不忙的说道:“因青州离漠北不是很远,此地又地处交通关隘,所以人流活动较大,每年都会有一些关外的参客到这里的贩卖参茸,不乏能从他们手里收到不少品相极佳的野山参,久而久之益春堂的野山参也被称之为青州第四绝。”
曹巡察嗤之以鼻的说道:“不就是野山参吗?我以为是龙肝凤胆这样的稀奇物件呢。”
朱之廉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对于曹大人来说野山参自不会放在眼里。以曹大人的能力想要弄点上了年份的野山参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若是数十来年的呢,想必也能弄到不过是费了一些周折而已。朱某今年承蒙上天照顾,早先时日从漠北的参客处购的一对百年老参。年份估摸着应该二百余年。二百余年的野山参价值何许,曹大人自然懂得。有道是好马配好鞍宝剑赠英雄,朱某深知曹兄是一个至孝之人,上有高堂卧床不起,朱某愿意将此物进献给老人家以表一点点孝心。”
曹巡查赶忙将手从茶盅上拿开对朱堂主摆了摆说道:“无功不受禄,这让我如何过意的去呢。”
朱之廉见曹巡查依然将手从茶盅上拿开便为其续了一点茶水然后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继续说道:“孝敬老人家一点东西被曹兄说的什么受禄不受禄,这不见外了吗?此地人多眼杂,识才我已让姚堂主将此物单独取出,您放心并未将其记录在贡药之册。这是我私人孝敬给老人家的一点心意。还忘曹兄不要介意,此刻应该被姚副堂主带去鸿雁楼去了。曹兄您看,现在已近晌午,想必姚副堂主应该准备妥当了,不知可否赏光移驾鸿雁楼饮杯薄酒?”
曹巡察面露喜色的说道:“朱贤弟这话说的如此见外,我们之间何须如此俗套,粗茶淡饭即可,你这大张旗鼓的让曹某如何是好。既然如此那曹某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