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顿时沉默,屏住呼吸专心的听着隔壁传来声音。
“砰”得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紧接着便传来一声低沉的呵斥:“荒唐至极,连你也配和我谈条件!若不是看在你在制药方面有点天赋,以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就是将你送至官府也不丝毫不为过!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可考虑清楚了?”
隐约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说道:“刚才我也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是你这个姚副堂主没考虑清楚!既然姚副堂主不答应那我也爱莫能助,还请你再觅他人另请高明!可是我有一点没有想明白,像你这种人连抛妻弃子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却不肯答应我提的条件!难道你竟然还心存一点良知?可是话说回来让你答应那般条件却是有点为难你,毕竟你在这里可是只手遮天!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彻底驳了你的面子,那我就再退一步,我可以代表青州分堂参加比赛,但是你得在我娘坟前三跪九拜得认错。”
原来刚才说话的声音中其中一个人姚副堂主,那么刚才与之争锋相对说话之人又是谁呢?听其语气可是丝毫不给这位姚副堂主的面子。而且听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和这位姚副堂主要作笔交易!但是交易的目的好像是有意要刁难这位姚副堂主!人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要的名额对这位却是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履。
见隔壁不曾有声音传出,温子琦瞥了一眼凌浩然,只见凌浩然正眉头微皱轻咬着嘴唇一脸嫌弃,就不知道刚才听的这些话语是何让其这般生厌!温子琦刚欲询问个究竟耳边又传来了一声。
“口出狂言,你别不识抬举!你莫忘记了我留你在此已是仁至义尽!”听这声音便知道说这话之人乃是姚副堂主。
只听另外一个声音冷哼一声说道:“留我在此地是仁至义尽,我看是你姚副堂主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才留我在此吧,至于你说的什么药王大比,你觉得我会感兴趣吗?你让我参加无非是抱有幻想,倘若我能够侥幸胜出作为举荐人的你自然也是风光无限。姚副堂主你可别忘了,我成了今日这般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住口!你个逆子”姚斌坤叱喝到,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
温子琦凌浩然二人听到这里这才明白为什么此地的第三个名额一直迟迟没有消息,原来这个名额是姚副堂主留给此人的。仔细听下来才发现隔壁屋对话的二人乃是一对父子,而且关系颇为微妙。从刚刚那位年轻的声音所说的话语中可以简单地猜测出,这位姚副堂主曾做过抛妻弃子之事,如今这位年轻人的一切都是拜这位姚副堂主所赐,听其言语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凌浩然一脸气愤的吐掉嘴里的果核,啐了一口说道:“传言果然没错。这位姚副堂主,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温子琦不解的问道:“什么传言,我为何没有曾听到过。”
凌浩然诧异的看着温子琦说道:“你不是说你是本地人吗?关于姚副堂主的传闻难道你一点也不清楚也没听过?”
温子琦听到凌浩然如此质疑的一问顿时内心一惊连忙说道:“我咋么不是本地人啊,不过我呢是乡下人,虽说是青州人但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来青州城。没听过什么坊间传言也不奇怪吧!”
林浩然微微一点头恍然大悟的说道:“那就难怪了,青州城但凡上了年纪的人谁不知道姚斌坤的风流韵事。很多人家都用姚副堂主的事情来教育小孩子。”
温子琦笑了笑说道:“看不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姚副堂主年轻时曾也是红尘中人。”
凌浩然冷哼一声说道:“姚副堂主可不是一般之人。据坊间传言这位姚副堂主年少时家境清寒,父母早亡,姨母看他可怜便将他接在近前一并抚养。其姨丈在此地也是一位颇有声誉的郎中,于是姚副堂幼年时期便跟随其姨丈学习医术之道,姨丈家有一表妹,二人朝夕相处便暗生情愫。姨丈见二人情投意合也就默许了,待二人成年之际便准备为二人完婚。此地有一位姓柳的员外育有一爱女,此女生的犹如出水芙蓉一般,正当豆蔻年华之际,整日上门提亲的那是用络绎不绝可以来形容,但都被柳员外拒绝了。原来此女患有一疾,不足以对外人道。柳员外听说姚副堂主姨丈是这一带有名的良医,便差人带着重金前往聘请。于是姨丈带着姚副堂主便前往员外府为小姐医治,一来二往这位小姐对长得面如冠玉的少年姚副堂主便芳心暗许。待小姐身体康复后,姨丈带着姚副堂主便返回家中。姨母见姚副堂主与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便准备来年择日成婚,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柳员外家的小姐竟然背着家人寻的姚副堂主的住处,让其与之私奔。更让人为之咂舌的是我们这位姚副堂主竟然舍弃了抚养教育他的姨丈一家随柳员外之女远走他乡。姨母姨丈难以接受此事便双双病到,不久便撒手人寰。只留下其表妹一人,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此时表妹已有身孕在身。在百姓们的帮助下将父母安葬后也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讯无人知晓其下落,更让人觉得老天不公的是两年后我们这位姚副堂主一同那位柳员外之女二人返回青州城,见事情已成定局木已成舟柳员外便为其二人操办了婚礼,在婚礼场上,有人送来了一包裹,打开包裹发现里面除了两种草药便再无他物。众人诧异此物到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