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还能是谁,”裴渊庭朝着秦可卿努了努嘴说道:“除了这位秦大人,估计再没人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这位可卿姐,一个人将你和温大哥俩人骂得没有还嘴余地。”南宫菲菲幸灾乐祸地问道。
裴渊庭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我和子琦,是子琦和浩然……,等等,你刚刚叫温大哥?”
“对啊,有什么不可吗?”南宫菲菲挑眉问道:“还是你有什么意见?”
“凭什么啊!”
“就凭他救过我的命够不够?”
“够了。”
“看我没说错吧,”秦可卿看着一脸傲娇的南宫菲菲说道:“不只是能吃而且还能说吧!”
“确实是,不过他的脸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肿成这个样子?”南宫菲菲疑惑地问道。
闻听南宫菲菲这么一说,温子琦扭过头来,看着双颊肿得像发面团一般的裴渊庭关心地问道:“对哦,我刚刚就想问了,你这脸是怎么一回事,一上午没见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没事”裴渊庭神色略显尴尬地说道:“愿赌服输而已!”
“赌?你和谁赌了?怎么赌成这个样子。”温子琦诧异地问道。
“没有和谁,就和下面那个老头,”裴渊庭不以为然地说道。
秦可卿摇了摇头,嘲笑他道:“不只是能吃话多,现在再给你加一个胆大。”
裴渊庭闻言一怔,忙抬头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竟然敢和他赌,”南宫菲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因为,老吴曾在“南柯一梦”连赌三天三夜骰子未曾有败绩。”
温子琦闻言一惊,随即便扭转头透过窗户看向远在岸堤上的老人。因为温子琦知道赌场赌骰子,重要的是凭借听力。
而三天三夜未曾一败,这说明此人的听力已达到丝毫不差的地步。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今天在船上所说的话,极有可能一字不漏得全被他听了进去。为保万无一失,那么此人便不能再留。
或许是巧合,就在温子琦望向老吴之际,老吴也正好抬起头看向画舫这边。二人隔空相望。
温子琦见到老吴也看向这边,便更加确定自己所猜一点没错,此人之所以能够如此巧合地看向画舫,说明画舫内的一举一动他是尽收耳底。
坐在对面的秦可卿见温子琦一言不发盯着窗外,便笑问道:“怎么想替你兄弟报仇不成?”
“正有此意”话音刚落,便看到他人已经飞出窗外。
众人无不一愣,裴渊庭深知温子琦一向是以不会武功示人,此时竟然不惜暴露功夫。那说明事态已经严重到无法周旋的地步。便连忙站起来追了出去。
十几丈的距离,转眼就到,老吴刚才还看到此人正在画舫内望向自己,一个错神的功夫便发现人已站在一丈开外之地。
此时正目露杀机地盯着自己,老吴“吧嗒、吧嗒”吸了两口手里的烟袋锅子,笑着说道:“怎么,看温小哥怒气冲冲的样子,想必是为你那位兄弟报仇而来?”
温子琦眉捷一挑,眸中闪过一丝杀机,冷冷道:“报仇怎么说,不报仇又做何论?”
随着二人说话间,裴渊庭也来到身边,看着一脸杀机的温子琦,裴渊庭不觉一怔,相处这段时间以来,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报仇的话,那自然是再赌几把,要是不报仇那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恕不奉陪了。”说话间,只见他将手中的烟袋锅子在鞋底上敲了一敲,随手插在腰际准备转身离去。
温子琦见他要走,便开口说道:“看您的样子,好像认定我不会为我兄弟出头了,要不然您这是急着要干嘛去呢,难道说有什么事情急着向他人通禀呢?”
老吴头闻言站住脚步,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的意思”温子琦一面紧了紧袖口一面淡淡地说道:“希望您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