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敢如此断定他不会说谎呢?”
秦可卿笑了笑,走到南宫菲菲近前,轻声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我的人。”
“原来如此,”南宫菲菲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督察院的线人,就是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对你说谎。”
“所以说就是这位老狐狸在说谎了。”秦可卿回头看了一眼水榭,语声转为冷冽地说道:“一直将我们耍得团团转,看来不吃点苦头他是不会说实话了。”
南宫菲菲并未接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听到水榭内温子琦叫道:“我这边已经好了,二位可以进来了。”
秦可卿看了一眼南宫菲菲笑着说道:“想不到这么快,走,我们进去再会会这只老狐狸。”
看着吴志邦满眼泪痕,躺在了刚刚的那个木架床上,南宫菲菲长叹一口气说道:“老吴,刚才过来见你躺在这里还满是担心,可是此时我为什么确实后悔呢。”
吴志邦刚想开口说什么,便听到秦可卿说道:“小心眼你怎么了?为何一副懊恼不堪、捶胸顿足的样子。”
温子琦双手一抱拳,一脸愧色地说道:“温某实在是无能,刚才时间过于紧张,这老吴又极其不配合,一失手出了一点差错。所以感觉对不起菲菲妹子的信任。”
“啊,”南宫菲菲闻言一愣,连忙问道:“是什么差错?”
“哎,都怪我经验不足”温子琦一副懊悔,唉声叹气地说道:“一时失手,将半截银针留在了此人的体内。”
“银针?”秦可卿闻言一怔,疑惑地说道:“怎么还会有半截呢?”
“手一抖给掰断了,所以就将大约半寸来长的一截留在经脉里了。”
南宫菲菲“哦”了一身淡淡地说道:“没什么,我自己有时候练习也不小心掰断过。一根银针而已,无须这般挂怀。”
秦可卿连忙一顿,疑惑地说道:“那留在体内的这半截会怎样呢?会不会造成什么大碍。”
温子琦想了一想,神色肃然地说道:“一般断了的直接拔出来就可以了,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银针裸露在外面才可以,而我这根是在皮下断的,所以想拔出来是不可能的事了。”
“啊,那怎么办?”秦可卿神色一顿,连忙问道:“不会有性命大碍吧。”
温子琦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性命之忧到不会,只不过这个断掉的银针会随着经脉到处游走,而这些经脉又对应十二时辰,也对应着体内的脏腑器官,所以每一个时辰都会有器官犹如锥扎之疼。周而复始直至永远。”
秦可卿听罢温子琦所说之后,用手捂住长大的嘴巴,一脸惊讶地看着床上的吴志邦。
无时无刻不在感受锥心之疼,周而复始直至永远。寥寥的几字让人听了都赶紧后脊发凉,何况深有体会的本人呢。
只见躺在床上的老吴挣扎着爬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南宫菲菲说道:“小姐,老吴真的没有骗小姐,你就求求这位温神医把,让他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尚未从震惊中反映过来的南宫菲菲,听到老吴这么一说,便脸色一板说道:“你没有骗我?那我来问你,你说的可有一句实话?”
吴志邦想都不想便开口说道:“句句实话,绝无一点虚言。”
“真的?”南宫菲菲目闪精光,冷冷地盯着吴志邦说道:“没有一句假话?”
吴志邦连忙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是的,没有一句假话。”
南宫菲菲闻言一笑,便将头扭到一边阴冷地说道:“那晚三个贼人来袭,你为何没有出现。”
吴志邦双目流转,略微一迟疑说道:“那晚老奴出去打酒,彻夜未归。不过听说小姐将那三个贼人都杀得片甲不留。”
此话一出,便听到南宫菲菲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老吴,还说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