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秦可卿和南宫菲菲俱是一怔,相视一眼后,便各自摇了摇头,二人深知曹氏如此做有很大的成分是出于感激。
但二人也深知此事牵涉应该极广,便没有言语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旁边帮忙沏了一杯茶递与曹氏。
看着递来的茶水,曹氏显然是有点惊惶失措,呆呆的看这两位,不知此举是何意思。
看她这般神情,南宫菲菲眸中含光,浅笑一声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有孕在身,而今夜凉,不希望你受风寒,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曹氏显然没有尽信,便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即已答应,自然不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所以二位大可不必这样。”
原本只是出于好心,没想到曹氏非凡不领情,竟然说出这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南宫菲菲顿时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南宫菲菲脸色铁青,一脸的怒容,曹氏才知是误会了她的好意,但话已出口想要再收回来谈何容易,便轻咳一声,话锋一转道:“姑娘是否觉得,我这人为何这般不近人情好赖不分?”
南宫菲菲并未答言,但从她那轻蔑地一笑,便已说明,曹氏猜测不假。
见果然如此,曹氏也没有出言解释一二,只是长吁一口气,将视线停在温子琦身上,淡淡道:“温大人,你有何要问的,尽管问便是!”
一直垂首沉思的温子琦闻听此言,便缓缓地抬起头,只见他双眉紧随,眸中闪着精光,原本俊俏的脸庞上也犹如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寒霜一般让人一看就觉遍体生寒。
“既然曹掌柜都这般说了,我如果在这么端着架子,就显得有点装腔作势了。”温子琦自嘲一声,便语气森森地说道:“你二人是何地人士!”
“既然已决定和盘托出,曹氏便没有在准备藏着掖着,闻听竟然是这样的问题,便想都没想开口道:“我二人乃是青州人士!”
闻听竟然是青州本地人士,温子琦微微一怔,以他的判读此二人因该是外地或者是都城迁到此地才对,这一点让他有点出乎意料。
或许是无法相信,便重复了一遍“本地人士?”
“对,”曹氏显然也没有想到温子琦竟然会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但是也没多想,便接着说道:“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士。”
即使是再无法想通,可事实就是如此,温子琦也就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话锋一转,不解地问道:“那你二人是如何接触到要取我性命之人...”
说道这里好似觉得说的有些不妥,便接着说道“不是我,是温世戌子嗣性命。”
一直默默坐着的秦可卿和南宫菲菲闻听到他这般言语,便都是一愣,秦可卿更像想到什么一般,坦然一笑道“吓死我了。”
正欲张口的曹氏回头看了一眼秦可卿,报之一笑,接着便扭转头看着温子琦说道:“是她找上门来的。”
听闻此言、温子琦更是诧异、找上门来?难道说自己的行踪完全在此人的监视之中,别的不说单就这一点已足矣让他愤怒不已。
念及至此,便双眸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找上门?那这么说你二人应该也是小有名声才对了!”
曹氏并不否认,缓缓地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二人数年前也曾略有薄名,只因后来被人拿了把柄,不得已来到这偏僻小镇。”
说到这里扭头看了一下一直待在一旁的曹二牛,眸中尽是柔情,虽然是一双眼眸,但是其中的感觉却与早上完全不同。
闻听于此的秦可卿似乎发现其中有什么问题,便轻揉眼眶,笑着说道:“隐姓埋名?我看是故意选的这个地方吧!”
听闻此言,曹二牛好似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般,瞬间跳了起来,用他那难以辨识的声音说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可卿白了一眼他,没好气地说道,“离此十几里可是有个宝库龙邸,难道二位就没有想打他们的注意?”
“曹氏听闻此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否认,只是叹息一声道:“想归想,我二人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看着她这幅神情,秦可卿便知自己没有说错,二人之所以选择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全是因为山上的龙邸,至于为何没有动手,其中隐秘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曹二牛紧张地神情,秦可卿笑了一笑:“曹掌柜,你别紧张,我虽为官府之人,但是像你们这种不是我的职责。”
闻听此言,曹二牛好似吃了一剂定心丸一般,咧着嘴笑了笑,便有安静地待在曹氏身边。
“你刚说你有把柄落在人手?”温子琦见没人在说话,便又开就问道:“可是找上门之人?”
曹氏显然已经知道,这等小伎俩绝瞒不过温子琦,便坦然地点了点头,“没错,一切就如温大人所说一般,就是她!”
“嘶”温子琦倒吸一口凉气,摇头叹息道:“”授人以柄,当然是言听计从了。所以当他找上门来的时候你们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闻听此言,曹氏抚掌大笑,笑声中俱是无奈,“讨价还价?温大人真是高看我了,像我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两种人。”
尚未等到温子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