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这番言语,凌浩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得不能自已,好不容易止住笑了声,便连忙咂了咂舌,“啧啧啧,真是给你个杆子你就爬。”
这话本就是调侃之语,自然没有人会在意,可让人想不到的是,这裴渊庭竟好似还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得意地说道“你还真没说错,我就是属猴的!这回服气了吧!”
说罢之后好似没事人一般,抬手指了指神色有些木纳的苏小木问道“她这神情好似不对啊,我怎么感觉她像是丢了魂一般。”
其实不用他提醒,凌浩然也发现了异样,只见苏小木此时脸色煞白,双眸正直勾勾地看着远方,
此时若是离去的石原在场,必定一眼就看出此时的苏小木也中了魅术。可如今识得此状况的人现在并不在现场,留下的几人又都不知道是何原因。
黄捕头更是歪着脑袋捉摸了半天,可终究想不出是何原因,便茫然若失地轻叹一口气,“唉,这怕是被刚刚那个白姑娘给气的迷了心吧!”
听到这种荒诞不经的言论,裴渊庭连忙侧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黄捕头,皱眉问道“捕头大人,你说话的有依据,气能气成这样?”
似乎对于自己的见解颇为自信,黄捕头得意的瞟了一眼裴渊庭,淡淡地说道“要不然呢,你告诉我她是为什么?”说着摇了摇头,颇为不屑轻切一声,“还是门徒,连被气迷了心这事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怕是白活了!”
裴渊庭不由略略蹙眉,虽说心里面听了这话多少有点不悦,但碍于他乃是捕头,只能将涌到嘴边之话咽了下去,只好佯装不与他一般见识将头扭向一边,懒得去搭理他。
扭头视线一转,正好落到苏小木身上,只见她面色惨白,嘴巴张大到可以塞一整个鸡蛋大小,正仰着头好似快落水窒息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裴渊庭何曾见过这般诡异的事情,连忙推了推身旁的凌浩然,小声地询问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她好像马上要溺死一般!”
凌浩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很是反映了一会,直至温子琦轻笑一声后,他才跟着笑道“老裴,你真是见多识广,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她像要溺水而亡了呢?”
说着竟然走上前去,对着苏小木一阵呼唤,可是苏小木好似压根听不到他这深情呼喊一般,依旧大口喘着粗气。
眼见自己无法将其唤醒,凌浩然回头瞟了一眼温子琦,嘴角微微翘起轻笑一声道“差不多就行了,真出个什么事,我们估计也讨不了好!”
挺问此言,温子琦也不客套,转过头来用如同宝石一般双眸盯着凌浩然,轻飘飘地说道“据黄捕头讲,她刚才可没准备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们!”
这话虽然听着像是不赞成凌浩然的建议,但手上却丝毫没有停留,抬手在苏小木耳别轻打了一个响指。
随着这一记清脆的响声,苏小木登时狂咳不止,就好似真的是从水里救了上来一般。
“苏师妹?”凌浩然迈步上前,小声地询问道“你没事吧,怎么嗑成这样!”
以凌浩然的意思,众人皆是同门,虽然有争斗,但是尚不到伤人性命的地步,所以才出来劝阻温子琦高抬贵手。
至于为何他确信此事乃是温子琦所为,就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苏小木之所以会这样只因接触了两个人。
一个就是已离去的白蔷薇,另外一个则是刚刚赶回来的温子琦。
而凌浩然在没有任何线索,以及切实证据佐证下,就认定此事乃是温子琦所为,全部是因为他知道另外一个白蔷薇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与其说不会做到不如说不敢做才更为贴切。
这般肯定,皆是来源于他的自信,一个手下对主人的忠诚,这便是他确认此事时子琦所为的依据。因为白蔷薇是他的手下,之所以今日前来,完全是受了凌浩然的命令而已。
站在一旁的温子琦,一直用眼打量着凌浩然,见他对苏小木如此更是惊讶不已。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苏小木,缓缓地抬起头,一脸惊恐地看着温子琦,颤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话虽然说的没有什么,但是她面上霎时间掠过的一抹煞气,早已出卖了她。
温子琦并未答言,只是侧转头看了看她,脸上突然浮起了一丝笑容,明明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无端让人望着心头发寒。
“真是抱歉,刚才苏师妹好像做了噩梦一般,的亏凌公子心怀天下,不愿意姑娘一直沉迷于梦境之中。”
听闻此言的苏小木,将原本闪着怒气的双眸缓缓闭上,温子琦所言确实没错,她确实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的她深陷汪洋大海之中,周身无一可以依靠,目之所及皆是冰冷的海水。
而造成这样的结果,只是因为她看了一眼眼睛,温子琦的眼睛。
“温师兄,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苏小木头都没有抬,语气森森地回道“如不是你,我会遭此劫难吗?”
让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温子琦竟然好似没有听明白她所说这话是何意思,甚至恬不知耻开口询问“什么?因为我?我可什么都没做,一定是刚才那位白姑娘出的手!”
说着拿手一指身边的凌浩然,正色道“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