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一村落里打听点事情,说官话反而让人有一丝的疏远感,而方言则不同了,让人会打从心里有一丝的信任在其中。
裴渊庭也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温子琦这未说出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便大笑了两声道:“我当是什么是啊,原来就这么简单啊,这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嘛,还仰仗,说的多吓唬人呢,我还以为让我牺牲色相,去诱拐良家妇女呢!”
闻听又在说这种不找边际的浑话,温子琦嘴边又浮起了一丝无奈的笑意,连忙抬头截断道:“你这色相,我求你再多保留些时日可好,我还另有他用,今日你进去就找那些年纪比较大的老者和他们打听一件事情。”
裴渊庭面露喜色,脱口而出道:“什么事情?”
“昨夜至今日午时,有没有本村的村民回村,”温子琦眉睫一挑,脸若寒冰地笑道:“就这个时间段,而且一定是本地人!”
闻听此言,不只是裴渊庭糊涂,就连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凌浩然都面露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是本地人呢?”
“你们看,”温子琦抬起手中的枯枝指了指泄洪阀,语气森森地反问道:“如此隐蔽的地方你们觉得是一个外乡人能找得到吗?还有...”
说着语气故意一顿,将枯枝的头微微下压了少许,指着堤坝下的一处房舍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房舍应该是雨水爆发的时候,派人专门看守堤坝的临时住处。”
经他这么一提醒,二人这才发现,就在泄洪阀下面的杂草从中,有一木质的房舍,此时又非雨季,因无人看守,又加上周边都是杂草,若不留心都很难发现。
“咦,”裴渊庭面露喜色,连忙推了推身边的凌浩然,“我们去问问这里的人,究竟是谁私自开闸泄洪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凌浩然抿了抿嘴唇,伸手在其宽厚的肩膀上轻轻一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的裴大少爷,你好好瞧瞧这地荒凉成什么样了,又怎么会有人居住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太过于白痴,裴渊庭竟然尴尬的脸色一红,伸手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说道:“我这一激动,就说话不过脑子了。”
说着语气一顿,抬头看了看时辰,话锋一转,正色道:“那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村里打问一下。”
温凌二人自然知道时间紧迫,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俱都点了点头,温子琦更是微微嘱咐了两句需要注意的事情,便让他离开了。
看看一溜烟离开的裴渊庭,凌浩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幽幽地说道:“老裴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沉不住气,要是再稳住一点,将来必定会大有做为!”
听闻此言,温子琦嘿嘿一笑,打趣道:“老裴是不是大有作为,还不是你凌大少爷一句话的事情嘛。”
呃....
凌浩然没料到温子琦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脸色一僵,默然良久,方才缓缓说道:“命运的车轮一刻不停的再向前走,有些事可不是像看上去那般简单。”
闻听突然发出这般感慨,温子琦不由心神一震,登时凝目看着他,蓦然间觉得胸口一阵烦闷,竟好似一块巨石压在上面一般,气息更是觉得淤滞难喘,忙长吁一口气,以解心中烦闷。
“怎么了?觉得我说的不对吗?”凌浩然伸手轻捶了他的胸口一下,面上露出一抹让人不解其意的微笑,轻声道:“难道你能保证将来一切都始终不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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