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虽然说这二人并不是其手下,但是怎么说也是黄致和的部下,而且也是为了搭救身陷囹圄的黄捕头,再说了黄捕头有此境遇也是为了帮助凌浩然,所以于情于理自己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想至此处,便清了清嗓子,一脸肃穆地帮忙分析道:“黄捕头乃是姚知县手下的爱将,这一点你二人不否认吧!”
“那是自然!”刺头连忙眉睫一挑,神情颇为得意地说道:“有很多案子,如若不是黄捕头起早贪黑的跟,恐怕想要破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这个答案,温子琦好像早已聊到一般,未待他话音落地,便笑笑地说道:“既然是姚知县的爱将,那么此人身陷囹圄第一个应该急的应该是你们的知县才对吧!”
蓦然听到这般分析,二人俱都怔住,回想起二人听到消息后,一起去找姚知县的时候,此人竟好似知道他们会要去求情一般,干脆避而不见,甚至放出口风,谁要敢去帮黄捕头求情,别怪他不念旧情。
当时众衙役还在纳闷,向来嘻嘻哈哈颇为护下的姚知县,怎么突然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众人一合计是不是黄捕头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知县大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众人才想起来在青州颇为有名声,又与黄捕头关系不错的温子琦来。
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同这其中的曲折竟然这般复杂,刺头只好腆着脸皮说道:“温小哥,我二人愚笨,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妨直说好了!”
话音至此,温子琦也没有在兜来兜去,便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们找我,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然奔走相告,我绝无二话,可是你二人觉得让黄捕头下大狱的真的是姚知县嘛?”
这一声虽然语调悠悠,可在二人耳里好似六月惊雷一般,响彻在脑际.
刺头更是瞪大眼睛,表情甚是夸张地望着温子琦,原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可是眸中的温子琦一脸肃穆,丝毫不像是在拿二人开涮,登时明白就是如自己所想一般,“温小哥,你的意思是...”
话说一半,语气蓦然一顿,将已到了口边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嘴唇嚅动半天,方才从齿间缓缓挤出几个字“不可能吧!”
“不可能?”温子琦抬眼瞟了他一眼,脸上登时涌上一股森森寒意,毫不留情地说道:“说你俩天真,真的是抬举你们了,你们也不动动脑子,黄捕头下狱多久了?”
“两天多了!”庄图同想都不想,连忙在一旁插言道:“对,两天多了,当时在狱房值班的牢头真好是我一个好友,黄捕头一入狱,他立马就跑来和我说了。”
听闻此言,温子琦心中一怔,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推算,那么黄捕头一去南山坊,就遇到了郡主,想至此节,登时脑袋里灵光一闪,连忙抬手截断道:“你刚说牢头是你好友?那可不可以...”
话说于此,蓦然顿住,因为对过的庄图同好像突然开窍一般,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温小哥,你是不是想起探望一下黄捕头?”
温子琦闻言心中大喜,有很多事情只有问了黄致和才能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好询问一下关于苏子木的下落,便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只有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才好施以援手,要不然我们在这里盲目猜测,估计也是没多大的用处的!”
听闻如此,庄图同登时脸上涌起一股喜悦之色,对于他来讲,能把温子琦请到大牢里,让这两人好好的谋划一番,总比自己在外面如无头苍蝇要有用的多,便压低声音说道:“温小哥,此事不要申张,你只管跟着我们就是了,不过估计要委屈一下温小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