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此人刚才看着性格奔放,怎么一转眼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正在好奇之前,蓦然发现其手中牵着的小孩子,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估计孩子。
心中不由的生了几分佩服之情,就连说话也是由衷地客气了许多,“没错,当时虽然说是天色昏暗,但我可以以我项上的人头担保,绝对不会错!”
此言一出,一直在旁边的龚若飞脸色突变,本就口鼻流血,此时更是因为敷上一层寒霜,更是显得诡异无比,“王大胆,你别血口喷人,那天晚上我带回去明明是个姑娘,你为什么非说是他呢?”
此话说的一点没错,有人提出质疑,作为当事人自然会要辩驳一二,但是龚若飞这一脸肃穆的辩驳态度,让人一看就觉得王大胆是在诬蔑他。
可令他不解的是,他这番据理力争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凌浩然听罢之后,只是坦然的一笑,想都不想地说道:“你说你带了女子回去,他说他看道你你带了一个男人回去,其实这事在简单不过了!”
话说一般,语气蓦然一顿,转过投来看了眼一脸尴尬之色的贾思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贾捕头,这事看来还的需要你亲自出手了!”
贾思道闻言一顿,繁华之地果然与他所待的边陲小镇不同,原来两人大打出手是在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心中虽然横生鄙夷,但是听到凌浩然的这番话之后,仍旧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说道:“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虽然不能称之为官,但是为了百姓的生活,我还是愿意调停此事!”
话音还未落地,心中便自己的这番说辞感到骄傲,可让他奇怪的是,按照他事先所想,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应该会有喝彩声才对,可此时非但没有喝彩声,还多了一些惊恐,而且还是那种看到了傻子一般的惊恐。
贾思道乃是聪明人,登时意识到自己可能理解错了,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一般,焉能说收回就收回,只好硬着头皮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凌浩然竟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一声道:“贾捕头,你这活跃气氛的功力可是不俗啊,都这个情况了,还能说出这般的笑话,真是佩服!”
闻听如此台阶之语,贾思道心中一怔,连忙摆了摆手,笑呵呵地回道:“这不是看到你们几位脸色都板起来嘛,我就想着能不能有什么话能将诸位逗乐,现在看来,我还是颇有这方面的天赋的。”
话虽说的如此平淡,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原本尴尬的的脸色上登时舒缓了许多,但是俱都没有点破,全都哈哈一笑不在提及此事。
“玩笑也玩笑了,心情也放松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说点正事了?”凌浩然缓缓的收起笑容,漆黑如墨的双眸稳稳地落在贾思道的身上。
“那是那是!”贾思道脸色一变,此种眼神他虽然没有看到过,但是这蓦然而来的压力让其登时有一种想跪在地上膜拜的感觉,便借故询问王大胆连忙将脸拧向一边逃避,“你刚说他带一个男子回家?”
虽然说找到了通往梦想的台阶,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便连忙腰一弯,毕恭毕敬地回道:“回捕头大人的话,您说的没错,我当时是看到他带一个男人回家!”
“好!”贾思道缓缓地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便脚步轻移来到龚若飞面前,云淡风轻地问道:“你说你自己是带了一个姑娘回家是嘛?”
龚若飞伸手抹了抹鼻子下面的血,一脸肯定地说道:“是的呀,我怎了可能会带男人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