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林简直被他气的差点要吐血,见过自傲的,但是像此人这样子的确实是生平未见,都开始摇尾乞怜还说话如此蛮横。
若是在寻常往日,此人怕是早就被他轰出白马赌坊了,但是今日因有顾及,所以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笑嘻嘻地说道:“怎么难道我王某与传闻有所不同嘛?”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温子琦一点也不意外,好似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便想都没想开口道:“阁下难道觉得相同嘛?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虽然穷苦潦倒,但是却对于真相绝不偏允,你却以为我是为了向你示好,这难道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嘛?”
说罢更是唇角扯起一抹冷笑,闭上双眼,将后脑仰放在椅被上,喃喃自语道:“这样的侮辱,恕我不能接受!”
或许是这番话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让在场的人俱都有些尴尬,王林更是被他气的脸色微变,双唇也是不由自主抖动了起来,若不是尽力压制着自己满腔的怒火,恐怕已经让此人明白了什么是江湖。
虽然俗话说的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此事按理说与杜继昌可以说是半文钱关系都没,但此人竟然摇了摇头,甚至轻叹了一声。
这一身轻叹属实来的有些突兀,让在场的都为之一顿,俱都好奇此人怎么这又是为何?
看着纷纷投来的侧目,杜继昌不屑地撇了撇嘴,刚才王林的话中已经有了明显的愠怒,只不过他不明白为何没有发作。
此时若是适时地帮忙教训一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地此人,说不定会得到意料之外的好处,便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声音道:“小兄弟,做人做事呢,不要太狂妄自大,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这样子耿直可能会受苦哦?”
这番饱含深意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俱都一愣,尤其是温子琦更是佯装一惊,警告之意已经如此明显,他自然不可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就在其准备张口反驳之际,耳边突然想起来海大江的一声轻哼,“哼,这位小兄弟受不受苦又与你什么关系,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再说了为人做事理当应该刚正不阿,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好似墙头草嘛?”
或许这如同刀子一般的话,让杜继昌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其双唇嚅动半天,方才从齿间挤出一句,“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噗!”海大江一口酒水尽数喷了出来,大笑道:“你也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还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怕将在座的几位笑掉大牙!”
说着双手一抬,冲着温子琦一抱拳,客客气气地朗声道:“这位小兄弟,实话和你讲,之前我对你可以说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就刚才的这一番话,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话音未落地,便伸手将面前的酒杯一提道:“来,我敬你一杯!”
呃...
温子琦神色一惊,这海大江的反应属实让他有些意外,虽然他知道此二人应该有什么过节,但也应该不至于到了这个地步。
但事已至此,徒做他想也没有任何意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便提手将酒杯拿在手中,笑嘻嘻地说道:“海大哥的厚爱,小弟有点却之不恭!”
看着二人这么一唱一答,杜继昌简直恨的牙根直痒痒,但刚才海大江有句话说的没错,作为东道主的王林都不急,他一个外人在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反而还落人口实。
想至此节,便侧身过来冲着姬雪冬说道:“王姑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才说王掌柜若是告诉大家他父亲的名讳,你便也说出你亲戚的名讳,不知此事可还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