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温子琦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自己一直以小心眼的形象示人,但对姬雪冬又不好真的象对待外人一样锱铢必较。
看着温子琦竟然选择了忍气吞声,坐在一旁的秦可卿手掩口鼻的浅笑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小心眼还不立马还嘴?”
有道是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姬雪冬又是聪明之人,马上便明白秦可卿这话是啥意思,虽然嘴上啥都没说只是不屑的轻切了一声,但心中去莫名其妙的涌过一股暖流。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面具的包裹下生活着,而眼前这位竟然在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还没有选择疏远她,甚至还对她较其他人要更为的不同。
想到此处,便佯装生气的往椅子上一靠,数落道:“世人常说拿着椽子买劈材将心比心,可我哥这人却不同,那心眼儿小的,简直...”话术至此语气蓦然一顿,抬起手来比划道:“简直比针眼还小!”
对于姬雪冬控诉,秦可卿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反而双肩微微一耸,摊手道:“不瞒你说,这句话我听很多人说过,但是你这句是最没有说服力的!”
“啊?为什么?”姬雪冬似乎察觉出来秦可卿这话里有话,可是聪明的她并没有立马作出反应,而是迟疑了小一会儿才不解地说了一句“怎么到我这里就没有说服力了呢?”
秦可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一双眼睛错愕地看着她半天,方才便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她很清楚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姑娘,其实论起聪明才智可以说与自己不相上下。
“哎哎哎,你俩有没有考虑过的我的感受呢?”温子琦生怕秦可卿抖露出来自己的糗事,便连忙插言道:“我还在这里呢,你们两个就公然在谈论我,这是不是有点太不给我面子了!”
闻听此言,秦可卿扑哧一乐,一脸坏笑地说道:“看来我们的温兄弟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
对于秦可卿的调侃打趣,温子琦只能苦涩的笑了笑以示回应,毕竟自己有些事情目前还不希望姬雪冬知道。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温子琦心中作何感想,秦可卿自然不知道了,只是看到他没有辩驳,便误认为是被自己说中了。
念及至此便立马收起戏虐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刚才你说这个药丸是柳南天给你的,可据我所知想见柳南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闻此言,姬雪冬也同样露出惊讶之色,毕竟柳南天这个知府虽然说上去经常与民同乐,但聪明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说说而已,而且还送给他药丸,即使这药丸真的如温子琦所说不过是个残次品而已,但刚就长生不老这几个就代表着价值不菲。
温子琦并没有让两人等太久,便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应该说不是我去找他,而是他柳府的人找上门来才对!”话说至此便接着将自己与裴渊庭驾车,遇到柳府的下人闹事,以及自己到柳府的全过程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闻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秦可卿和姬雪冬俱都怔住了,尤其是秦可卿,更是惊讶地瞪大眼睛,毕竟那个叫杨宏的男子她可是还有影响的,只是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一个武艺高超的男子,怎么会突然间一病不起!
当初如不是此人声东击西将自己一行人暴露在守卫面前,温子琦也不会冒着生命微笑将守卫引开。
想至此节心中蓦然涌起一个念头,此人这样陷害他们,以温子琦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必定不会善罢甘休,难道说此人一病不起是和温子琦有关系?
亦或是她的反应太过明显,也有可能是温子琦太过聪明,只见他笑嘻嘻说道:“这杨宏实在是太坏了,要不是在行宫中这人将我们的行踪暴露了,我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麻烦事!”
此言一出,本来就震惊不已的姬雪冬更是差点叫出来,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行宫?你刚刚说的是行宫对不对!”
温子琦并没有准备对她隐瞒,便嘿嘿一笑道:“对啊,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嘛?”
听闻此言姬雪冬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毕竟行宫代表着什么这根本无需多说,而眼前这人竟然这般云淡风轻,焉能让她不心惊。
“好吧!”姬雪冬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侧身往椅子上一躺,生无可恋地嘟囔道:“你若不想好好活,我还能拿你怎么办!”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可让人却能听出其中的怪罪之意,其实姬雪冬也不过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可在秦可卿耳朵里却变了味道,立马尴尬说道:“冬冬不好意思啊,去行宫是我的注意,我不应该让你哥跟着我犯险的。”
“啊?”姬雪冬立马直起身子,诧异地看着秦可卿,毕竟最了解女人的还应该是女人,“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怪罪他,我...”饶是口齿伶俐的她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个误会可不是那么好解开的。
看着突然间变的笨嘴拙腮的姬雪冬,温子琦心中别提有多着急了,可这个时候自己有什么忙都帮不上。
好在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只见姬雪冬右手一甩,一脸的坏笑道:“如果是他一个人,那我自然不乐意了,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