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你的这段解释,说实话我牙根儿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我之所以到现在为止还坐在这里,其原因只有一个!”
看着竖起来的食指,海大江似乎有些不解,但又不好意思明着询问,只能旁敲侧击地说道:“原来只有一个啊,我还以为...”
话说至此便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因为以他的判断,对方一定会在他这句话后询问‘以为什么?’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他双眼微闭,等着即将上钩的鱼之际,这姬雪冬竟然调转枪头和徐仁友开始攀谈了起来。
竹篮打水一场空,海大江虽然心中诸多不甘,但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无奈地靠回椅背。
“刚才你说王林去你家为非作歹,那不知他是否有伤害你的家人呢?”一句极度含蓄的询问缓缓从姬雪冬嘴里溜了出来。
这话自然是在问徐仁友,所以其他人也都没有插嘴,全都默契地将视线移动到徐仁友身上。
“怎么可能不伤害呢!”徐仁友似乎为了防止眼泪留下来,竟然将脸颊微微扬起少许道:“别的不说,但就深更半夜一群无赖一脚踹开木门,这让一般人就吓的难以忘怀了!何况对于他所做的事情,比起夜半三更踹门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区别这么大嘛?”姬雪冬似乎有点不相信徐仁友口中所说,就在她把视线移动到此人身上的那一刻,她便确信此人绝对没有说谎。
念及至此,便轻咳了兩声道:“老徐,你若是觉得意难平,你大可以一句话带过就可以了,没有必要非给我们说的让你悲伤难耐!”
这看似一句简单的宽慰话,可在徐仁友耳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只见他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道:“多谢姑娘关心,若是能够让此人受到惩罚,我这点伤痛又算什么呢?”
话说至此语气蓦然一顿,抬手指了指海大江道:“刚才你不是问我,宛芹和忘春怎么了嘛?我现在就告诉你!”
呃...
海大江并不知道对方这是突然间怎么了,就在他还在揣测此人心意之际,徐仁友已经开门见山的说道:“当年王林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派了一群他的爪牙半夜三更来的我住的地方,一脚踹卡房门,将熟睡中的忘春掠走,临走又一把火烧了我的房子,好在当时宛芹与这些人在争夺小孩,所以才没有被烧死!”
说至此处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大声了起来,近乎嘶吼地说道:“可一个女人又岂是那帮子无赖的对手呢,三下五除二便把宛芹给打晕了过去!”
闻听至此,海大江好似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连忙抬手截断道:“你等等。你刚刚说忘春被王林掠去了?”
徐仁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瞪着一双眼睛错愕地看着他,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嘛?”
这话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海大江的问题,但他还是听出来这话的言外之意,登时脸色煞白地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嘛?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那忘春现在在那?”
在坐的都是聪明人,自然都知道这忘春其实是海大江与宛芹的孩子,虽然海大江从未尽过一个做父亲的义务,但是当知道了孩子出了事情后,出于本能还是第一时间询问结果。
可天不遂人愿,徐仁友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嘴角微微一撇冷笑了两声,方才抬手一指王林语气森森地说道:“忘春的下落,你最好还是问问此人比较好,他应该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