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人算计,李随心虽然化险为夷,心中却也着实不爽。
“搞定”卓不归之后,李随心便也将思绪锁定在金世昌身上。
这次李随心不再低调,打电话将他能发动的人全都发动了起来,全南州,搜索金世昌。
陈鸿图,顾云清,莫老爷子等人正因为在拍卖会的事情上,他们没有起到半点儿作用而惴惴不安。
听到李随心的命令,立刻好像打了鸡血一般。
全南州的黑白两道沸腾了,陆续不断的悬赏任务发出。
高达千万元华夏币级别的悬赏,却只是在南州地面上找个人。
这种任务简直太简单了,所有人都为之疯狂。
简直不眠不休,每一个人都想拿到这看似触手可得的高额悬赏。
很快,便有人查到金世昌之前的落脚点,很多路人马全都蜂拥而至。
只可惜,却全都扑了个空。
之后,金世昌几人便好像彻底离开了南州一般,再也没有人发现他的踪迹。
李随心却也不着急,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结果其实他早就可以预见。
或许能够发现金世昌的踪迹,但绝对不可能给金世昌带去半点儿威胁。
这样做的用意,不过是借这些人的行为告诉金世昌。
这事,没完!
同时,李随心还有一个用意,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安抚陈鸿图,顾云清,以及莫老爷子等人的心。
很多关系,是因为互相需要才能维系。
尤其是对于这些本就在南州叱咤风云的大佬来说,更加想为李随心做些什么来体现他们在李随心身边的作用。
这样,他们才能确认,他们不会轻易失去李随心这条大粗腿。
需要,重要,被需要,同样重要。
做了这个动作之后,李随心便任由这些南州大佬们把整个南州搅来搅去,他自己则暂时不再理会。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人前来求医,还是急诊。
不但是急诊,还是李随心必须立刻出诊的急诊。
张正南的脸色很不好看,从未有过的难看,就算差点儿被冤枉到命丧黄泉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看。
平日里一向从容镇定的张正南,此刻简直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焦急的脸色都有些狰狞。
见到李随心之后,他不由分说,上来就拉住李随心的手,急急向外就走。
“随心,时间来不及了,我们边走边说!”
要求李随心立刻放下其他事情出诊的人,正是张正南。
前脚刚急急挂断电话,没有两分钟,他便出现在李随心面前,焦急之下声音也变得沙哑无比,与平日里大相径庭。
今天是工作日,平常早出晚归,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张正南,今天竟然没去上班。
可见这个病人对于张正南来说,一定非常重要。
两人直接钻进汽车后座,司机不用张正南吩咐,便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李随心有些奇怪,不禁开口询问道:“张叔叔,这个病人对您来说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人吧?”
张正南在车上坐好,神色凝重的说道:“是啊!病人是我的恩师,他这次的病非常蹊跷。
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跟没事人一样,可一旦发病,全身就会变成青紫色,整个人陷入昏迷。
四处求医问药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连最起码的病因都不能确定,近几天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刚刚又陷入昏迷,比哪一次都重,已经严重危及生命。
医院已经让立刻准备后事了,刚刚给我打电话,我再一次向恩师家人推荐了你。
由于恩师在医院已经回天无望,恩师家人这才破例做主,让我请你立刻过去。”
说到这里,张正南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随心,你别介意啊!我恩师性格执拗,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
他一向对轻佻浮夸的年轻人最为厌恶,我想他屡次推荐你,却都被他当场拒绝。
这次若不是他突然并发,昏迷几天都未能清醒,恐怕他的家人还未必同意请你前去。
如果到了医院,我恩师的家人有什么语言或动作令你不快,你可一定要看在叔叔的面子上,别跟他们计较!”
李随心多少有些尴尬,恐怕张正南恩师和他的家人对他的评语未必只有轻佻浮夸,估计还会有自大狂妄,妖言惑众之类。
人群中,只占极少数的修士,在历朝历代之中都没能成为世俗主流。
或是隐于山林,或是隐于市井,或是登上朝堂,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来追求强大。
每次有修士入世,几乎都会伴随着极大争议,最后不被理解。
不过,尴尬也就仅仅一瞬间,李随心立刻便谦恭说道:“张叔叔放心,我少说话多干事,争取帮助您恩师早日脱离病痛折磨。”
天南省第一医院,特护病房。
几乎全天南的所有医学专家全都汇聚在这,可却一个个都面露愁容,无计可施。
所有的高科技医疗设备全都用上了,却都没有任何作用。
所有的高科技检测手段也全都用过了,却连老爷子的病因都没有查出来。
眼看老爷子已经不能自主呼吸,就算用呼吸机进行辅助,生命体征也在快速流逝。
天南省第一医院的院长万通林一脸沉重,陪在一位五十岁左右,方面大耳的中年男子身边,小心的说着话。
“毛省督,老爷子的病来得太急了,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您看需不需要我们医院做些准备......”
原来,这位方面大耳的中年男子,正是天南省新任省督毛阳明。
毛阳明此刻正心急如焚,焦急万分。
平日里似乎无所不能,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离死亡越来越近,而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心里在燃着一团火,好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燃烧殆尽一般。
可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