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小女生了，对于这些传闻，或者小小的幻想，完全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
看着她一杯一杯的喝着，柯远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杯子，“别喝了，容易酒后乱性。”
苏芙轻轻一笑，屈起一只腿，头靠在膝盖上看着他，“我从来都不会酒后乱性，你应该清楚。”
即使喝的再多，在她想要理智的时候也会保持理智。
“是么，那我怎么记得你跟我的第一年，陪我出去的喝的烂醉，还在大街上骂我？”柯远对上她略带迷离的视线调侃的开口。
苏芙眼眸微微一转回想了一下，随后笑了笑：“是啊，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
那一年，似乎也是冬天来着。
她实在是太讨厌这个男人的专制和霸道了，所以在和他去应酬的时候故意借着酒疯，在大街上骂他，至于骂了什么也不记得了，那天晚上她到底是怎么回去的也不记得了。
反正就记得，自从那晚后，柯远大概一个多月都没有理过她。
还是个非常小气的男人。
“还记得你以前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沉默寡言的样子。”柯远看着窗外不停飘落的雪花，眼里带着回忆中的柔软笑意。
以前苏芙没有这么冷漠的，或者说，没有那么的机器人话。
虽然她那个时候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但被惹恼了也会像个小狮子一样炸掉，然后有什么说什么。
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就变成了雷厉风行，冷漠不语，满身都是距离感的独立女性。
以前……
这个词在苏芙的嘴里很少说出来，因为她真的不怎么喜欢回忆以前。
可今晚，却是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黯然的一笑，苏芙趴在自己的腿上略显柔弱，不知道是壁炉里的火光照耀的，还是因为喝了酒，脸蛋变得红红的。
“人都是要成长的，你刚进无光会的时候也很胆小，天天在训练场被欺负，现在不也变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么。”苏芙淡淡的说道，语气没什么起伏，可回想起柯远进入无光会刚开始时那青葱的样子，眼眸还是流淌过笑意。
“谁说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柯远看向她一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刚进无光会的事情？”
她默默的关注他？
苏芙敛了敛眸，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咽了咽口水躲开了视线，“其他人和我说的，我告诉过你，你进入无光会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你了，所以也听别人说过你很多的事情，就这样。”
“你撒谎的时候总是喜欢说很多的话。”柯远直视着她拆穿，嘴角窃喜的勾起，“就说你默默关注我了，我以前呢，确实比较讨女生喜欢，很正常。”
可惜，他刚刚进入无光会的那几年，脑子里都是快速的强大起来，找到杀害父母的仇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满是男人的地方，还隐藏着一个苏芙。
如果早点认识她，在他刚刚进入无光会的时候，也许他们会更加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