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脆弱的心灵还是需要呵护的。
她可以理解霍斐然这种乍然间见到人的兴奋之情,但她觉得她自身的权益也需要维护——偶尔见面陪他聊聊天可以,跟在身边说要报恩就不必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一个大龄青年时刻尾随着妙龄女子,连她换衣服洗漱都要蹲在门外,要不是仗着别人看不见他,警察来了非得把他拷走不可。
陈听放任思绪飘飞,冷不丁意识到进入祠堂后霍斐然就没了声。
她收回盯着灯泡的视线,四下看了看,果然看见前面原先放牌位的位置站了一道身影。他正对着墙上的壁画,似乎正在凝神打量。
那边恰好灯下黑,又有梁上垂下的经幡遮挡,霍斐然的身影模模糊糊的,陈听看得不太真切,心里虽然奇怪他怎么不吱声,却也没有废话,随手撩开帘子就走了过去。
“霍——”斐然。
剩下的两个字卡在了喉咙。
陈听这一口气停得仓促,骤然掐断的声音停留到喉管里,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看着眼前的身影,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好吧,也的确是见鬼了。
但如果只有霍斐然,她根本不会这么惊讶,可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不只有他,在他身前两步开外还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霍泽修也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