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连眼泪都堪堪含不住了 。
舒白秋全然没想过 , 在极限之外还会有更过分 。
他根本也不知道 , 自己的细敏点居然会生有这么多处 。
竟然还会在深藏之中 。
而且直到这时 。
舒白秋的周身仍然还被那道恶魔般牢稳的力度生生控按着 。
罪加的汹涌涛浪之下 。
少年几乎以为自己此时的状态已然绥达到了极点 。
但实际上 , 他却从后颈到指尖 。
整个人都软得滩融在了傅斯岸的怀里 。
最后的相贴 , 到底是按照傅先生所说的 , 只做了那个选择 。
没有深陷 。
可是对于当时状态的舒白秋来说 , 哪怕一丁点来自微风拂过的细弱气流 , 都已经是不堪承受的难耐 。
而且深隐的谷壑同样是敏秘的景色 , 只是被长指以指节刮抵过都受不了 。
何况是直接的着烫 。
虽然贴心的先生还为怀中人留了一道最后的阻拦 , 还隔了一层去后续 。
但舒白秋很快还是受不了 。
舒白秋生得纤瘪 , 骨廊却没有短陷 。 他的腹型很直 , 是极为流畅漂亮的那种线条 。
但也因为太瘪 , 少年的双跟哪怕在站直并拢时 , 路心也还是会留有一条揉软的隙缝 。
好像是在惑诱着 , 让人将手掌垫进去 。
舒白秋一直知道先生的体温比自己高 。
但他也从没想过 。
原来自己之前一直都还没摸碰到过对方最烫的高温 。
可能只花了半分钟 , 也可能根本没用这么久 , 舒白秋路畔的薄皮就被灼出了磨破似的炽疼 。
而且等到周身的感观都已经在过量的涤荡下溺入昏沉的时候 , 舒白秋才恍惚地意识到 。
虽然或许避开了最敏觉处 , 可是这样动作的时间也比原本的假设更为拖长 。
又让舒白秋重蹈了一次惨痛的覆辙 。
经历过这样一天 , 现在的舒白秋对 “ 慢 “ 这个字都已经留有了些许深浓的阴影 。
更不要说 , 还有后面的 。
后面的 …...
更过火 。
舒白秋原本已经拙起了脸 , 去检查自己的腿边状况和新睡衣 。
想到昨晚的最后 , 他却不由得又把自己的眼睦和大半张脸都埋回了蓬松的枕头里 。
短短一个早晨 。
舒白秋已经不知道无言沉默了多少回 。
甚至在昨天做这些的时候 , 还是在下午时分 。
等到最后 …... 那时 , 天色可能都还没有黑透 。
白日宣迎显然比昏暗掩覆的夜晚更令人耻羞 。
此时早上再回想起来 。
也让人更难堪面对 。
舒白秋埋在枕头里 , 把自己假装作一只抱枕 , 默声了许久 , 没有动 。
直到感觉现在当真已经时间不早 , 少年才勉强忽略了周身的异状 , 用一双手臂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 。
此时稍微冷静了一点 , 舒白秋才发现 。
虽然自己的腿和腰腹都仍有发酸 , 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
少年意识到了什么 , 他轻轻掀开自己的衣袍一角 , 用指尖去碰了碰自己的腰侧 。
在那昨晚被身后人用大掌拾出过指痕的宝腰上 , 舒白秋摸到了一点微润的软霜 。
这是谁留下的 , 答案也不作他想 。
舒白秋也没有继续向下查看 。
以传先生的绩密周到 , 他知道不需要 …... 他也没多少勇气再向下剥开去细看了 。
舒白秋拙头 , 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 , 还看到了床边的一块留言板 。
那张留言板是新拿过来的 , 是透明的底色 , 比会议室的那块小巧一点 , 也更方便挂放在卧室中 。
透明的亚克力留言板上用白金色的记号笔写着几行字 。
手写的笔迹凛刹苍劲 , 让人一看就知晓是谁留下的 。
【 今日工作外出 , 会晚归 。
睡醒记得起来吃饭 , 多休息 。】
板面上没有直接用字体写名字 , 但白板的右下方 , 却画了一个图案 。
似乎是代替了签名 。
舒白秋凝神细看 , 发现那个图案是一只圆滚滚的小肥啾 。
小肥啾还站在一片海边的山岸上 。
那手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