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帮工的日子时而悠闲时而热闹。她的脑海里目前只有生存这件事,来之不易的寂静的生活好像有些太长了。莫里依旧跟寡妇露西厮混;唐斯顿先生还没有给她回信;关于这群马贼的新闻越来越多;房东老比尔因酗酒掉下楼梯摔·死了。
许久不回家的小比尔见父亲将其中一个屋子租给了一个年轻女孩,瞬间就起了贼心。趁黑摸进屋内被卡嘉扭断了手臂,当晚
老比尔的妻子报警将她抓走,这群黑白通吃的墙头草警员收了小比尔的钱将她关起来。
她只是扭断了小比尔的胳膊,不能论死罪,同时没有钱请一位律师为自己辩护。后来警长提出,如果她愿意嫁给小比尔作为赎罪或补偿就能重获自由。
卡嘉头也不回地选择了牢狱之灾。
莫里终于和她撇清关系,只有乔治娅来探监。
“我买通了狱卒,明天他们会送一些囚犯去林肯县审判并将你混进去跟着离开。到了那里,狱卒自然会放你离开。”
“乔治娅,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卡嘉你不懂,他们认为你是故意伤害小比尔,所以一定会治你的罪。可是你又做错什么了呢?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这里,去一个有人能保护你的地方,不要再回来了。”
“可是这会连累你的。”
“警长是我那里的常客,我只是让他做个顺水人情。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不能让你栽在这里。”乔治娅十分坚定道。
“为什么要帮我?”
“我夭折的女儿也有一头漂亮的红发。”乔治娅眷恋地抚了抚她的脑袋,用褐色的脂粉在她脸上画了些疹子,又用泥土掩住,“不要轻易露出你的脸。”
第二天天不亮狱卒就将她推上囚车,跟着其他囚犯前往林肯县。卡嘉估计他们大概两三天后的中午就能到林肯县,没想到路上来了一帮贼把狱卒杀·光了,把囚犯们用绳子绑在一起准备押去卖掉。
瞎了一只眼的土匪头子被红发吸引了目光。早已解开手铐的卡嘉瞄准时机抢过土匪腰间的枪,将他一枪送上·西天。其他土匪朝他们开了几枪,杀了几个囚犯。土匪人多让她难以反击,只好逃向树林。土匪示意同伴追击她,余下的囚犯依旧被控住。
她奔跑在树林中,找掩体朝他们开枪。左轮手枪的射击范围比现代枪支要小,秉承不浪费子弹且有效反击的原则,她只能瞅准骑马土匪进入射击距离内才动手。
砰!
砰!
砰!
这把枪没有装满弹,此刻手枪还剩下一发子弹。她暗暗深呼吸,背部紧贴树干,打算往侧边扔石头引土匪开枪,这样能借机看清人数和方位,与此同时解开腰间的皮带备用。
剩下的土匪从马上下来,举着枪慢慢靠近她。
“出来!”土匪大喊。
她的拇指扳倒击锤,另一只手抓起石头往右边扔去,土匪眼疾手快地开了两枪。她从树后探头,看到了在树后一百米左右,两人分开两侧而站。
她利落地朝更近自己的那个开枪。
土匪应声倒地,另一个土匪恼羞成怒地往前跑了几步朝她所在的树开枪,“咔哒”一声空响——枪内的子弹用光了。
现在树林里只剩下一个土匪。目测那个土匪的身高跟自己差不多。卡嘉握着皮带跑向他,还没完成填弹的土匪加快了速度,手中的枪下一秒被她抬腿踢掉。她将土匪制服在地,将皮带套上对方脖子,用尽全力勒住他。
男人的力气的确比她大。土匪挣扎地拉开皮带。
就在皮带离开了一段距离时,卡嘉将他制服,折压在地上,双手扯紧皮带将他脖子勒出了红痕。
“等会听我口令行事,你要是敢反抗,我就让你同伴把你打成筛子。”她威胁式地拉紧皮带,迫使他抬头,膝盖离开他的膝窝。
像牲畜一样姿势的土匪听话地慢慢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紧贴地缓缓走出树林。即将走出树林时,外面的土匪朝他们开枪示威。
“叫他的名字。”她说,“让他们别开枪。”
土匪乖乖地照做。林外只剩下两个土匪和三个囚犯,卡嘉挟持他慢慢走进他们的视线。
龅牙的土匪对着被挟持的喊:“你竟然被一个女人挟持?其他人呢?”
“别废话,我杀了他们,自然也能杀了你们!”卡嘉大喊。
见被挟持的中等身材不出声,龅牙和高佬朝她瞄准,“你杀了他们就杀了,现在你也跑不了。”
“看来你的同伴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卡嘉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想办法杀了他们,我留你一命。”
土匪小声道:“他们有枪,怎么杀?”
“开动你聪明的小脑瓜。”她扯着土匪退回到树林。
龅牙和高佬举枪跟上来。双方不慢不紧地回到扔枪的地方。当他们见到倒地的同伴时相视一眼,龅牙扣下保险上膛,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