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把谁裁掉——”
“部门负责人，也要讲道理！”楚小兰说，“要调查清楚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恢复被清空的数据。”
她说着，开始在笔记本键盘上敲打。
“你们谁想回去，谁就回去！……我留在这里。”
机房里一片死寂。只剩她敲击键盘的声音，不停回荡着。
短暂的沉默后，员工们开始收拾东西。决定离开的人，占了大多数。
“……小兰？我——”
申玉书叫了楚小兰一声。他语气为难，楚小兰瞥了他一眼，止住了他的话。
“没事的，害怕就回去。……不用留在这里。”
申玉书一抿唇，表情不甘。
他盯着楚小兰，静静地站了一会。半晌，他猛地一咬牙，挨着她坐了下来。
“我还没有说完，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拿起另一台电脑，“我要留在这。”
楚小兰望他一眼，微微一笑，挪得离他近了些。她看向屏幕，又开始了工作——
……
“进来。”
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后，叶星辰推开了病房门。
顾霆钧半坐在病床上。他脸色略显苍白，精神头却很好。
顾月茹站在他的床边，正在帮他倒水。看到叶星辰，她一愣。
“哥，这是……？”
她望向顾霆钧，露出担忧的神色来。顾霆钧皱眉。
“没你的事。出去吧。”
顾月茹看了叶星辰一眼，出去了。叶星辰来到了顾霆钧的床边。
“爸，你的身体怎么样？”她问，“……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