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刚才……你都说了什么？哦对了，是要我签字对吧？然后呢？哦，还有摁手印……”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冷淡的笑：“我现在就给你签，现在就给你摁，好不好呢？”
隋刚吓坏了，被迫昂着头，迎着空中飘落的的雨，艰难地说道：“杀、杀人是犯法的……你敢动我一下，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从里面出来！”
“呵呵，是啊，杀你，犯法。”
纪衡嘴上说着要守法的话，可又丝毫感觉不到他想要放弃。
好像真的为了这种人搭上自己，那也无所谓。
只要他死。
只要他死在自己手里。
想到这个，纪衡的眼神都是兴奋的。
他发出桀桀的笑声，手也慢慢缠在隋刚的脖子上，“你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吗？那好啊，我就用你最喜欢的方式送走你，你说怎么样呢？”
“啊！”
隋刚是真的吓坏了。
“纪衡！”
聂辞又去拉他，“你冷静一点！”
这样的纪衡，对她而言是陌生又危险的，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耳边不停回响的还是王米米的话。
不，不会的！
纪衡是偏执了点，但他还不至于出现心理疾病！
不过……
他刚才提到的，喜欢掐脖子让人窒息，这是当初董洪有的行为！
也就是说，不论是他还是郭蓓钰，当年都承受过这些……
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他是把眼前的人当成了董洪。
聂辞也是想不到，这个懂洪对他的影响会这么大！
“纪衡，你不要……不要这么做好不好？听我的，放开他……”
她试着慢慢对他说。
可是纪衡还是没想要放开，眼里尽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