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奇怪了。
班上的同学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贺诗曰左顾右盼,双手抱着书包一脸坏笑:“沈冀,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沈冀狐疑,道:“我能办到吗?”
太能了!贺诗曰疯狂点头。
“好。”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事啊,万一我让你去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怎么办。”
“你不会。”就算是,我也会答应的。
贺诗曰笑笑不说话。
那走吧。
离开教室的时候,贺诗曰看了一眼教室,里面只剩下一位同学在学习——是罗路成。
他扶了扶眼镜,继续写着。还要更努力,不能被沈冀超过,第一名是他的,罗路成心里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免加快了一些。
外面人声嘈杂,学校附近的商铺好不热闹,。
贺诗曰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上方,沈冀也随着她的视线抬起头望向了上方理发店的标识。
沈冀:“贺诗曰,你要我答应事是这个吗?”
贺诗曰:“嗯嗯。”
贺诗曰早看沈冀过长的头发不顺眼了,把他好看的眼睛都遮挡住了,让人看不分明。
沈冀被贺诗曰拉进去,坐在凳子上,他全身僵硬,任由贺诗曰安排,尽管内心很抵触这件事情,可是他答应了贺诗曰,不能失约。
贺诗曰也说不出来剪一个什么发型,就将沈冀放心的交给了托尼老师。
托尼老师会意,开始发挥出他熟练的手艺,咔嚓几刀,沈冀的头发便从头上掉落,慢慢地露出了他的眸子。
贺诗曰坐在一旁等着他,百无聊赖间,竟然拿出卷子做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贺诗曰。”温柔的男声传来。
贺诗曰抬头,竟然一下子看愣了。
沈冀没有戴帽子,头发被剪短,露出额头,眉目清秀,一双柳叶眼望着她,眼角向下成微勾状,他的鼻梁高挺,薄唇微张,可真是极为俊俏。
贺诗曰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知道沈冀相貌还不错,但是沈冀平日里就喜欢包裹自己,连她也从来没有这么清楚的看见过他的相貌,竟如此好看。
沈冀见贺诗曰不说话,一直盯着他看,不自在的说:“怎么了,不好看吗?”
贺诗曰回过神来,眼睛微眯,发自内心的回答道:“好看啊,要我说啊,你都可以去和江岸争一争校草了。”
两人走出去,天空微暗,街灯还未亮起。
沈冀不在意,“各花入各眼,只是虚名。”
贺诗曰微微笑着,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看着他,时而还专门来到他身前,一脸满意。
他知道想来贺诗曰对他这张脸很是满意,满意就好。
贺诗曰的外套穿在她身上有点大,长长的遮住了她的裙子,一双腿笔直露在外面。
清风吹过,将贺诗曰额头上面的小碎发吹乱了些许,她不喜欢披着头发,尤其是去学校的时候,嫌麻烦,所以一直都是扎着高马尾,留下额头边的碎发。
沈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的将贺诗曰被吹乱的碎发,拂开。
贺诗曰感受到了微微的触感,额头又苏又麻,一时间两人无言以对,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
太犯规了,贺诗曰想。
后来贺诗曰同沈冀告别,“下个月学校见了,拜拜。”
沈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轻声回复:“嗯。”
回家的路上贺诗曰才想起,自己又忘了问他要联系方式了,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沈冀用手机,不会没有号码吧。
不行,回学校一定要问问,贺诗曰在心里提醒自己,免得又搞忘了。
沈冀家里却来了不速之客。
李朝靠在沈冀家的门上,正等着沈冀回来,眉眼轻轻一抬就看见了他,语气不善:“沈冀!”,他看着沈冀竟然不再遮蔽,这是转性了,还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女生,可真是让人生气。
他不是应该像老鼠一样活着,到处藏匿吗?怎么能如此大摇大摆的活着!
沈冀看着他,表情淡漠,像是在看一个无关之人,本来也是不重要的人,他不在意。
李朝跟着沈冀进门,房子里面很干净,非常自然的打量着这破旧的老房子,嫌弃鄙夷,恶心,一开口也没有什么好话:“那个女人呢?不对,是你的母亲呢?”
沈冀冷漠道:“不知道。”
李朝嗤笑一声,道:“你为什么不知道啊!你不应该知道吗?”
沈冀给他端来了水,放在了桌子上面,“不知。”
这般无所谓,不冷不淡的态度,惹火了李朝,他不甘心,凭什么他能这么不在意的活着,他恶狠狠的看着沈冀。
死咬住后槽牙,说:“杀人犯的儿子,不知道杀人犯在哪?怎么正常上了几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