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虑了，肯定是要去的。”他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肯定？
陌寒看过来，神情专注，专注到顾凝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能看的到自己。
“我有想做的事情，有想保护的人。”他说，“我不想她烦恼的时候，连陪在她身边都做不到。”
他的眼神过于炙热。顾凝觉得面对他的时候，自己的脸都被他的目光烫到，泛起红霞。
在联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
“小寒你……”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应该不是喜欢我吧？”
陌寒眼皮跳了跳。
原本是想在忍一段时间，试探下姐姐的态度再说的。但既然被挑明了，他便再也忍不住。
“是的姐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姐姐三番五次救他，也许是各种细心关照，总之好像很早，又好像没多久。
“为什么？你都有没见过我。”她有些不可置信。
“那不正好，代表我不是因为姐姐的美貌。”
“也许我长得很丑……”
“姐姐，相由心生。姐姐对陌生废物的我都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丑。”
“可是……”
“姐姐，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给你什么压力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并不是希望你做什么。”
陌寒从她的态度，也猜得出她的意思。即使不会讨厌自己，也绝不是喜欢的态度。
他生怕姐姐会直接离开，连忙快速说道。
“我知道自己是配不上姐姐的，原本也没真的打算说出来。只是你问了，我没办法否认。”
他一只手偷偷捏住顾凝的衣角，以便她若是离开，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我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不会去奢求什么，也不会有任何越界的。姐姐，你信我。我们还像之前那样相处，好不好？”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黑眸里满是掩饰不了的慌张。
这一刻，他放下了猫咪所有的骄傲，一直用哀求的眼神和语气。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着急，但他太慌了，根本无从控制。
顾凝也是有点慌的。
她一直把陌寒当成游戏的一部分。有时候确实会舔颜，为色所迷，玩一些小暧昧。但他会表白也确实没想到。
这是她第一次把两人放在一个平面上，把陌寒当成和自己一样的生物来思考。
自己是把陌寒当成游戏人物吗？好像并不完全是。很多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对他有一定的依靠心理。
但要是说当成朋友，好像也并不是。
至少她遇到什么问题，不会想到陌寒。
因为他也只是游戏的一部分，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她说，“这件事情有点突然，你让我回去好好想想，好不好？”
陌寒更慌了，他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好的姐姐，你，你好好休息。”
一定要回来……
“嗯，那你先松手。”顾凝见到他还拉着自己的衣角。
陌寒眼眶一下子红了。
“姐姐，我，我真的不会越界的。”他一定会忍住的，“你，你还会回来吗？”
任凭她自己还慌着，此刻听到这么颤抖的声音，也十分不忍心了。
虽然觉得不太合适，但还是轻轻抱住他。
“小寒，你放心，姐姐不会逃避的。只是有些事情真的需要好好想想，想想该怎么做。我答应你很快回来，等我，好不好？乖。”
陌寒虚靠在她肩头，怕她反感不敢直接贴住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他连忙自己擦干净，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他突然好后悔，不该提这个话题，至少还可以多陪姐姐一段时间。
但她说了会回来，他就可以等。
“好。”他声音有点沙哑。
感受到怀里的人消失，心脏骤然剧痛。
他颤抖着，慢慢直起身。
姐姐，你答应了我的，千万要回来……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要听姐姐的话，乖乖等她回来。
回到房间的顾凝依然一片凌乱。
小紫就不一样了，她早就看出来陌寒这小子有问题。也就顾姐傻，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后边会怎么发展。
这要是她肯定就直接答应了嘛。不就是谈个恋爱？陌寒这么帅，一点都不亏嘛。
【顾姐，你可得好好想想。那小子说不定真的会一直等下去。】
“哎呀你先闭嘴吧！”
顾凝烦躁道。
说实话，这么帅的一个二次元男神，要说对他完全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