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从未如此在乎过一个人,从未如此宠爱纵容过一个人。
为了她,他不惜打破一些原则。
甚至背负上忘恩负义的罪名。
“白染兮呢,你又曾怎样为她付出过?”
黎初并没任何感动,冷不防地问了出来,那次在医院听到他和白染兮的对话,满满的亲昵,满满的宠溺,她记忆犹新。
季晏礼怔然,沉默不语。
见状,黎初双眼暗下。
稍会再发话时,语气充满了惆怅和伤感,“季晏礼,我们分手吧,这次,是真的分,没有赌气成分,也无再挽回的可能,是彻底,结束!”
男性健壮高大的身躯,霎时间刚硬如铁。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讲过一些话,你说当这种累是一种使命,是保护你和家人的唯一出路,再累也会坚持下去。”
“你还说,你虽出自豪门,但并没大家想象中那么风光。季庭巍是季氏集团的总裁,你却千里迢迢跑去了云城创业。”
“你明明不喜欢白染兮,却得跟她交往,还有这次你和她的订婚,你说是逼不得已……”
“季晏礼,虽然我对你毫无了解,虽然你总说我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但是,我想告诉你,其实我真不傻,你知道吗?”
“读书的时候我一直是优等生,各科成绩名列前茅,这样的我又怎会真的啥都不懂……嗯,你有很多无奈,我理解,不怨你。”
身下的男人,依然一声不吭,那双大手,却紧紧地掐住她的腰腹,力度越来越大,简直要将她的腰骨掐断似的。
她深呼吸,使劲忍着腰上传来的疼痛。
继续幽幽地低吟道,“宇郝跟我说,你不会是我的最终归宿,因为你将来要娶的人,一定是名门闺秀。”
“杰森也说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和你在一起,只能短暂的幸福。”
“还有陆筱,她警告我,我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
“就连我最要好的朋友,江心屿也极力反对,尽管没直接明说,但也是不看好这段感情的。”
“因为,她们看出了很多问题!季晏礼,我不想成为你的负累,不想成了你的绊脚石,所以,我们分手吧!”
对他和白染兮的订婚,她埋怨过,悲伤过。
怪他是大骗子,在江心屿骂他的时候也同仇敌忾。
但心里其实依然对他念念不舍,心情从激动中平静下来之后,发现自己一直给他留着一份谅解、包容和信任。
之所以来帝都,是因为心中憋得着实难受,彷徨无措,想过来了解怎么回事,想从他这里得到安慰。
而他,刚才即便只是寥寥几句,足以让她明白了很多。
说出这样的话,是试探,或是真的想这样。
假如他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那么,她和他,会彻底地结束。
可惜,她根本弄不懂他的心思!
随着她一厢情愿的诉说,他冷峻刚硬的容颜变得越发深沉阴霾起来,凌厉的眼眸蒙上了一层层戾气。
大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折断她的腰。
负累?
绊脚石?
就算是又怎样,他都不怕,她畏缩什么!
别的人都不看好他和她的这段感情,那她自己呢?
她自己其实是依恋的对吧?!
那何必理别人怎么想!
他那些一路陪他出生入死、荣辱与共的好兄弟,各个都劝他放下她。
可他还是我行我素,用自己的办法执意将她留在身边。
即便,他会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
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他,都能这么做了,她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女人,为啥就不能?!
所以,他不允许结束!
彼此说好的,不准提分手二字,她却又忘了,
还说这次是认真的,并非赌气,果然欠抽。
不,简直就是欠办了她!
思忖沉吟间,季晏礼心头的怒火唰唰地夹起了一团欲火。
高大魁伟的身躯猛地一个旋转,姿势再次回到他把她压在假山上,不由分说地又一次狠狠地吻住她。
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极度粗暴。
“疼——”黎初本能地发出哀叫,又羞又恼地瞪着眼前这张俊美邪魅的男性面孔。
某人像没听到,非但不放过她。
程度还愈加强烈,看着她因疼痛而深深地蹙眉。
他似乎有了些微的解气,力度减轻,动作却没停止,换成了另一种方式。
疼痛减弱,可霎时又觉得有股别样的情潮贯穿四肢百骸。
黎初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喘。
紧接着,她意识到什么,又马上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