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星辰趴在银悠身上。头搭着她肩膀,闷闷的开口。“妻主,您真的获得国师的传承了?”
摸了摸夏星辰的头,银悠暗地里想着,她这可不是国师传承,可比那个高级多了。
面上却不显,反而点点头。“嗯,怎么了?”
等了好一会,银悠才又听到夏星辰的话。“妻主你现在身份这么高,还喜欢星辰吗?”
闻言,银悠笑出声,“噗嗤,你的小脑瓜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天奇奇怪怪。”
被笑了,夏星辰羞红了耳朵,嘀咕了一句。“星辰才没有,一点都不奇怪。”
过了好一会儿,夏星辰换了一个位置,面向银悠。“妻主,你真的是国师吗?女皇陛下怎么说?”
“当然是真的,相信你家妻主好吧。”
话音未落,夏星辰就兴奋的一骨碌爬起来,灼灼的盯着银悠。“那今天陛下和你说了什么,是要下旨册封吗?什么时候呀?”
银悠摇摇头,忽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夏星辰真相。
察觉到什么,夏星辰亮晶晶的目光逐渐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妻主……陛下说了什么?”
不想身边人担心,银悠最后还是没瞒着他。
“我可能得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你一个人在家里乖乖的,要是无聊就回丞相府看看岳母她们。听风不跟着我走,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她去做。”
她这样一说,夏星辰的心越发不安起来。总觉得银悠这一去肯定会产生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妻主,要去哪?我想和你一起去。星辰不要一个人留在府里,我会……”
没等夏星辰说完,银悠截住他的话。“太远了,你跟着我受罪做什么?再说了,我这一次可是和太医院院首师和等一群大女子一起去,你一个男子多有不便。”
师和?太医院院首?!
“妻主!你是不是要去辛城?!”
银悠心头一紧,这夫郎太聪明了也不太好,想哄着点什么事都不行,随随便便就能猜出来。
此时,看出答案的夏星辰愣住了,硬生生憋得脸红,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话没出口,眼眶先红了个彻底。“妻主,我不想你去,那里太危险了。”
说着,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掉在银悠胸口。
银悠最见不得他哭,一哭她就心疼。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抹掉他脸上的泪珠,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哄。
“好了,别哭。我不会有事的,今天你不是看到了吗,妻主可厉害了。”
闻言,夏星辰点点头,吸了吸鼻子。
倒是没哭了,只是心里还是担心得厉害。“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没什么不放心的,我答应你,每天都给你写信回来。”
“好。”
第二天一早,银悠收拾好行李,交代好家里的一切,一个人踏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成功与等在城门口的师和一众人汇合。
几辆马车吱吱呀呀的行驶在大道上,银悠手里拿着书,百无聊赖的翻着。
骤然,银悠眼底露出轻微的惊诧,往不远处的大树瞅了一眼,又垂下眼睛。
他怎么会跟上来?想着,银悠无端觉得有点烦躁。
自从上次被拒绝后,那人再也没出现在她眼前。虽然时不时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但是,没有现身,银悠也就当不知道。
可这次,为何又跟出府。他不知道此行很危险吗?
另一边,花乐舞静静的蛰伏在树上。这几天他其实一直待在银悠身边,每天远远的看着。
这次,打听到她要去往辛城,他收拾了行李就等在这,果然让他等到了。
十天后,车队顺利到达辛城。
远远的看到城门,师和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几天赶路一直风餐露宿,现在到了目的地,总能好好睡一觉了。
辛城太守——赵仞,早早的收到消息,一早就等在城门口。
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见过太医院首,大人,你们可算是来了!快,快随我进城!”
说着,拉着师和就想往城里跑。被拉得踉跄几步,师和扒拉开她的手,停住脚步。“赵太守,不要急,坐马车总比我们俩跑得快吧?而且,最重要的是国师大人还在后面呢。”
闻言,赵仞惊讶的转过头,和师和一个对视,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国师?云国哪里来的国师,不是早就去世好几年了吗?
难道?!诈尸了?!!!
这样一想,赵仞只觉得身后冷嗖嗖的,脊背更是凉风习习。
“这国师又活了?还是变成干尸了?陛下不会把人从坟里挖出来了吧?!这么缺德……”
见不得她越说越离谱,师和给了她一个糖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