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难受得很,碍于身份又不能贴身照顾,只能趁其睡着的时候,悄悄到马车里看几眼。
忽然,花乐舞晃了晃,闷哼一声,嘴角留下一缕血丝。
这几日被他强制压下的冲动此时和洪水一样汹涌而出。
最后看了一眼银悠,花乐舞捂住胸口慌忙转身踉跄跑走。
男人走后,银悠眯了眯眼睛,摸了摸手腕上的狼牙项链,睡了过去。
等赵仞让人来找的时候,银悠已经睡了好一会儿,此时精神正足。
见过银悠不似凡人的手段,赵仞越发恭敬我起来。
“国师大人,您交代的事情,微臣已经办好了。接回来的人就在太守府。”
“好,现在带我过去。”
云卷云舒看到银悠,高兴的快步跑过来。“主子,你要的药材都在这了!”
银悠点点头,掏出一张药方递给师和。“按这个药方抓药去熬,务必够感染之人每一个人都喝上一碗。每天三次,一次一碗。”
看着银悠手里薄薄的纸,师和眼睛都恨不得沾上去,接过宝贝似的揣在怀里。
“国师大人,这个药方就是,就是……”
见人半天说不完整,银悠摆摆手。“就是你想的那样,快去吧。”
顿了顿,转头吩咐云卷云舒。“你们拉着药材和诗院首一起去,对了,这个玉瓶里的液体,直接加在熬药的水里,每次一滴就行。”
“遵命,主子。”